彦宏在和闫玉光的攀谈当中,感觉他对这个翻建项目不够重视,他不得不开始怀疑。
这么大个项目,闫玉光却说这“无足轻重”,闫玉光有钱,这毋庸置疑,但毕竟是一个项目,投资又何止千万。
难道还和上次一样,是为了闫秀吗?可现在闫秀已经好了呀?
带着很多疑问,彦宏继续刨根问底,可是,闫玉光总是避而不谈。
彦宏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有闫秀和丁琪,他们是不会让我吃了亏的。”
明天我什么也不问,带着闫秀出去玩,如果再过两天,闫玉光仍然不提项目的事情,就可以断定:我这次来,还是另有原因,与项目无关,到时候再说。
智斌并没有离开,三天以后的一个下午,她接到了上面的通知,是针对网上流传很热烈的一段视频。
要求林智斌以书面形式,向上级汇报。
智斌接到通知以后,脑袋大了一圈:“耿欣啊耿欣,你到底还是达到了你的预期目的,虽然这件事早在我的预料当中,但智斌仍然感到束手无策。”
她非常清楚:组织在调查这件事,一定要重视。
只能以实为实,不可以隐瞒:这是一个意外,也可以说是被偷拍。
汇报上交以后,一直没有回音,智斌在等待当中。
在此期间,彦宏曾经打来两个电话,但智斌都没有接听,因为她知道彦宏想说些什么。
在彦宏没走之前,丁琪已经派人来找智斌,详细向她说明了闫秀的事情。
从客观上讲,闫秀现在也算是基地的员工,现在她需要去上海就医,而上海正好有个项目,项目由方彦宏去施工,希望您给与支持和理解。
至于条件,您可以提出来。
智斌仔细分析了一下,最终给出了这样一个答复:“彦宏承揽那个项目的事情我知道,并且已经决定要去施工,至于闫秀,已经和基地请假离职,去了哪里,我不得而知。”
现在你们让我提出条件,我无法提出,因为根本没有什么条件可提,请把我的原话带给你们老板。
丁琪听到汇报以后非常高兴:心中已经知道林智斌的意见。
当即又向总裁闫玉光做了汇报:“林智斌已经默许了,可以安排闫秀和方彦宏去上海。”
彦宏此时已经开始怀疑:这个项目根本就是可干可不干的,目的好像还是为了闫秀。
所以在单独相处的时间里,彦宏偷偷问闫秀:“能告诉我详情吗?我们这次来上海,到底为了什么?”
闫秀说道:“如果我说不知道,你会相信吗?我只知道我还要在这个医院做复查,因为这是国内最权威的医院了。”
现在我的态度就是这样:我要放松心态,已经死过一次了,死亡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可怕,都在于个人的认知。
何况还有你在我身边,怕什么呢?
我知道我的这个说法你可能不理解或者不能接受,我明天可以再去问问爸爸,就算他们想对我隐瞒,也可以通过分析得出结论。
彦宏说道:“对!不管怎样,我们还是知道详情最好,一个人连死都不怕,那还怕什么呢?”
闫秀没有等明天,而是立刻和闫玉光进行了面谈:爸爸,不用对我隐瞒什么,我知道我的时间是很有限的,我不希望自己活的糊里糊涂的,彦宏也不想,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工程到底还干不干?
如果不干,或者是暂时不干,我要和彦宏出去旅游了。
闫玉光说道:“那当然好,但要做完这次复查以后才行。”
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闫秀在廖医生的陪同下,又进行了一次全面复查体检。
就在结果还没有下来的情况下,闫秀和彦宏已经离开了宾馆,去了一个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彦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但我还是想给林智斌打个电话,你的意见呢?
彦宏拿出手机拨打了智斌的电话:无法接通。
闫秀继续拨打:“没有回应。”
彦宏此时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闫秀的病情很不乐观,闫玉光这次安排我来上海,还是和上次一样,希望陪伴闫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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