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穿着重型札甲,头戴打满了新月装饰的半盔的将军,用听不出来情绪的声音问着边上的埃米尔。
“不可能,绝不!”一众的贝伊疯狂的叫嚣着,他们来到这里,花费大量的士兵和金钱可不是为了打下一座城市然后给里面的居民施以仁慈的!反正也是封不到自己手上来,还不如劫掠一波让自己的财库充实一下;而战争暴行也是补充给养、军队士气的最佳良药。谁会去当好人呢?
那位来自突厥苏丹国的将军霍鲁凯听见了来自手下浓重的战斗热情,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他很高兴,他很欣慰没有人说出什么蠢话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想要把对方变成自己人至少要数十年的时间,但是他们等不了。为了安拉无上的荣光,消灭这些不承认默罕默德的异教徒自然是最简单的办法了。
紧接着的就是来自突厥苏丹国的贝伊们允许军队进城劫掠战利品。无数的突厥战士们进城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自己的钱袋子鼓起来。士兵们穿着甲胄,拿着锋利的刀剑,黝黑的脸上充斥着对财物的渴望,疯狂地冲进民居,做着常见的战争暴行。
“求您了,我的妻子身体不好!”一个穿着白色亚麻希腊长袍,戴着一顶弗里吉亚帽子的男人来你上充斥着绝望和悲痛,说着希腊语对着面前一个突厥士兵祈求着。
那个士兵披着一件步兵的轻型札甲背心,头上那顶羽饰铁盔随意地放在一旁的床上,正在脱自己的裤子。一个希腊女性收拢了身上被扒开的亚麻布长袍无助地哭喊着,而她的丈夫只能无助的伏在地上祈求着可能到来的善良。
可惜没有什么用,这个突厥士兵感觉这个人的祈求让自己太过于烦躁,一双黑色的、充斥着恶毒和暴虐的眼睛瞪着那个在地上对着他四肢朝地祈求的希腊男人,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他的右手移到了腰间,用力的拔出插在腰间的短柄战斧,右手稍稍蓄力,就狠狠就砍在了那个希腊人的背上。
“哦,不!西奥卡洛斯!”一阵女性的悲痛哭喊从他的身后传来,而他听见这声令人感到痛心的恸哭不仅没有停止自己的暴行,相反这个突厥士兵居然哈哈大笑,脱下他的裤子和札甲就扑在了那个希腊女人的身上,做着他想做的事情。
而躺在地上的希腊男人西奥卡洛斯受到了如此重的伤害,竟然还未完全断气。顺着嘴角流淌下来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充斥着新鲜黑脚印的地上,像是绽开的梅花一般嫣红。看着妻子迪奥厄罗斯受到的屈辱,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皮的缝隙,从眼角的沟壑流下来,充斥着苦涩。
“不!求您了,这是我家传了三代的雕像!”一个神像店铺,褐色发色,黑色眼眸,穿着一身华丽的突厥长袍的肥胖店主,肥大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嘴里不断祈求,泪水从粗粗的手指之间流了下来,就好像是源源不断的。
这个雕像是雕刻的是卡拉迪亚帝国首任的君主:盖乌斯·弗拉维乌斯·杜卡斯·君士坦丁伦斯的半身像。雕像的材料用的是黄金,在雕刻出来的皇冠上还根据现实中的镶嵌画里的人形象,点缀着价值不菲的宝石。雕刻师的雕刻的手法相当精细,看上去简直可以买下一座城市!
只是可惜,此时雕像的拥有者并没有足够的艺术审美,他只是觉得这个雕像的人长得虽然不怎么样(以他的审美),但是这可是一大坨黄金和宝石的结合,把宝石拆下来,融了铸成金属块卖出去,一定能卖的出不少钱。
一位玩家贝伊,穿着一身黑色的重型步兵札甲,戴着一顶骑兵圆顶盔,圆顶盔的边沿挂上了锁子甲。此时,他骑着掠夺来的产自卡拉迪亚帝国的重骑兵战马。这匹马看上去十分饥饿,也不知道这匹马是如何在长达9日的围城中没有被吃掉。
不过好歹是一匹战马。骑着这匹战马,他回到了营地。他随手把这匹战马和自己掠夺得到的财物交给了一个手下的贵族骑士后,他骑上了自己的轻骑兵战马追逐着乘乱逃出了城市的居民,做起了马背之上砍杀的训练。
一个普什图农兵拿出了一把斧头,砍杀起希腊人的孩子来。他在孩子们的哭喊中,他机械的不断重复着劈砍的动作,鲜血染红了他的脸和衣服,看上去狰狞恐怖。他把一个大约不超过4岁的希腊孩子的头砍了下来,捧着小小的头颅对着一碧如洗的天空用普图什语狂热的喊道:“无上的安拉,默罕默德,我杀死了那么多的异教徒是不是可以进入美丽的天堂了啊!”
城市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到处都是罪孽。一具具尸体叠在路边上无人问津,无神的双眼望着湛蓝的天空,像是对上帝的存在产生怀疑,也像是在控诉异教徒的残暴,和此时的天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浩大的动乱终于结束了。这群来自突厥苏丹国的士兵牵着幸存的被捆绑手的市民和投降士兵向着来时的路回去。在那里,男性卖作劳力;女性卖做性/奴。留在此地的则是有着充足粮草的、大量突厥士兵守卫的充斥着洗不掉的血腥的迪奥厄斯城。在之后,这里面将会迁入一批突厥人和普什图人为主要成分 的市民。一群群守军则是掩埋战友和敌人的尸体,防止城市出现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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