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像是愣了愣,“奴婢之前听说,您小时候遇到过三皇子,特意送给他一个手炉呢。”
“有传言说,您那个时候就和三皇子有缘,所以才会做夫妻的。”
“所以三皇子这两天肯定是太忙了,才没有顾上您。”
“您看,膳食都还在按照皇妃的份例来呢,肯定就是三皇子吩咐的。”
其他人可能会记三皇子的好,但这位前皇子妃肯定不会,还会鄙视。
果然伏文筝听她这么说,更来气,“在膳食上吩咐有什么用?他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
“还想和人去争,就他这样的,必输无疑。”
她又仔细的想了想侍女说的事。
突然想起来,嗤笑一声,“至于送手炉的事,我倒是想起来了,那可不是我的。”
侍女引着她问:“不是您的?”
换成以往,伏文筝不会和侍女说这些。
但现在特别的气愤,心里对梁珩逍怨气十足,这会喝了酒有些醉意,外加那熏香的影响,她就说了实话。
“对,那个时候梁珩逍被太监欺负,我和堂妹进宫正好看到。”
“堂妹看到他的手被冻疮了,就想将手炉送给梁珩逍。”
“我怕她耽误了见姑姑时间,就将她的手炉拿过来,扔给了梁珩逍。”
“梁珩逍小时候和外面的小乞丐差不多,我怎么可能特意给他送手炉,那不是脏了我的手炉嘛。”
“一个宫女之子,他配我送手炉吗?”
那个时候她姑姑受宠,她正眼都懒得瞧三皇子。
接着不屑的撇撇嘴,“也就是我那个喜欢装模作样的堂妹,才会所谓的心软。”
“之后居然还拿了药膏,请我帮忙进宫的时候送给梁珩逍,可笑不。”
这话让站在门口的梁珩逍身子僵了僵,脸上更是错愕不已。
他之后确实还收到过一瓶专门擦冻疮的药膏,送来给他的太监说,是北靖侯府小姐的丫鬟拿来的。
所以他一直以为,送药膏的人是给他手炉的伏文筝。
那名侍女像是很惊讶,“可外面有人说,您是因为小时候就对三皇子有好感,所以才嫁给他的。”
伏文筝不屑的冷嗤,“胡说八道,要不是梁珩逍去请圣旨,求着我嫁过来,我才不会嫁给他呢。”
当时她喜欢想嫁的是二皇子。
只可惜贵妃选了那个贱女人给梁珩韶当二皇子妃,她是北靖候的嫡女,身份上不可能去做侧。
她也不想有个贱人压在头上。
加上梁珩韶也希望她嫁给三皇子,她也认为自己的身份只有做皇子妃才配得上,所以才嫁过来的。
可她打心眼里是瞧不起三皇子的。
只希望帮二皇子能上位,以后她就和离,让二皇子纳她进宫。
而且二皇子母族是国公府很显赫,他本身长得好又有能力,已经在朝堂上站稳了,赢面还是大的。
也因此,她嫁过来后,根本不然三皇子碰她。
梁珩逍也确实很废物,除了宫女之子这个身份外,还自甘下贱。
她说不准碰,他就真不碰了,还美其名曰尊重,她只觉得想笑。
她冷哼,“除了喜欢我外,他去请旨娶我,还不是冲着我家世来的。”
不过梁珩逍想错了,她爹和大哥已经站在二皇子那边了。
这会她已经骂上头了,心里一直憋着也难受。
因此不吐不快的又道:“他一个宫女之子也惦记那个位置,他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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