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为元令德伤感的众人几乎快要全军覆没,幽冥更是被赤炎金猊兽逼入绝境。夜叉趁机上前从背后偷袭,幸亏卫临风及时出手相助,才未让其得逞。
而见到夜叉,卫临风便想起了兰夫人惨死的情景,痛失挚爱的仇恨使其怒火攻心,顾不上自己和对方战斗值的差距,此刻的卫临风只求与夜叉生死相搏。
于是长剑直入,虽是一阵猛攻,但最终卫临风因法力不及夜叉,还是反被重伤。看着即将战败的天一门、奋力守护洞口的上官博、拼死反抗的震天、悲痛欲绝的元无双。。。。幽冥感到烈火焚心般的不知所措,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希望自己像尉迟疯一样强大。
就在这时,印于衣间的风伯对其言语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心若无杂念,何惧劫祸来。恩公,放下那些执念,答案就在你心中。”
幽冥屏息聆听风伯的话语,抛开周围所有的声音,沉浸于心后,他突然得到了答案。只见其手中的冰痕之刃顷刻发出靛青色金光,猛然刺向金猊兽,一招毙命,而夜叉也被强大的剑气所伤,瘫倒在地。
正当幽冥欲将其生擒之时,一阵浓烟袭来,苏若再一次救走了夜叉。。。西镜死士及北冥士兵见局势骤变,当即迅速撤离。
终于血月消散,伴随着柔和的日出,不知为何眼前的伤亡惨重竟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也许这就是大自然对于战争的嘲笑,在浩瀚的宇宙中,无论多么悲壮的战役都不会影响日月交替的轮回。
此时,洞口的结界消散,略显刺眼的阳光轻洒在三人身上,远远望去好似一圈圣洁的光环。
“啊!”惊闻一声惨叫,众人才发现尉迟疯已瞬移向前,怒目圆睁的他隔空掐住了南宫羽的脖子。
不消一会儿,痛苦的窒息感就让她的脸涨红扭曲,布满血丝的双眼充斥着临近死亡的恐惧,离开地面的双脚在空中的每一下抽搐都像是垂死挣扎的呐喊,任其双手如何拍打,那架于咽喉的力量依旧纹丝不动。
“尉迟疯!你干什么!住手!”“苍龙大人!求求你不要杀了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袖手旁观,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求求你放了她吧!”
“尉迟疯,你别冲动!”“苍龙大人,就算现在杀了南宫羽,螣蛇大人也无法复活了,请给她一次机会吧!”“苍龙大人,难道你们真的要南渊灭族吗?”
尽管众人纷纷上前求饶、劝说,但尉迟疯始终不为所动,一切的权衡利弊在他看来一点都不重要,他只要伤害爚的人付出代价。
“你不去劝劝吗?”见所有人都慌乱失措,唯独尉迟爚对此事漠然置之,白泽忍不住好奇她心中所想究竟为何。
尉迟爚侧身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浅笑一声答曰:“疯师兄要做的事,我绝不会阻止。倒是白泽前辈,您要是再不出手,那南宫羽可就活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尉迟爚的聪慧让白泽越发喜欢,他伸手一挥南宫羽瞬间从尉迟疯的法力控制中移动到他的身旁,摔落在地的她虽然恢复了正常的呼吸,但刚刚濒临死亡的恐惧依旧停留在脸上。。。
尉迟疯眉头紧锁,走到白泽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还请白泽前辈莫要插手此事。”
“唉,别急别急,既然你叫我一声前辈,就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等答完了,你爱杀谁杀谁,我绝不拦你。”白泽一招倚老卖老让尉迟疯毫无反驳的余地。
于是,他只好虚心受教:“前辈请说。”见他一本正经,白泽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如今她是灵尊之位唯一的继承人,她若死了,南渊必乱,你可想过?”
早就料到他的问题,尉迟疯自然也有应对的回答:“德不配位,必有灾殃。若她登上灵尊之位,不止南渊,定是祸乱四界。”
白泽:“你说她德不配位,那为何那么多人为她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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