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解除子纹倒是容易的多,但是这母纹,熟知的便是两种。”
“第一种,施术者主动解除。第二种,施术者死,母纹自然消散。”
“那女娃儿应该就是母纹的受害者吧?”
闫立点了点头,叹气道:“要是追根溯源,她身上这母纹跟我还有关系呢,所以我必须要救她。”
“而您说的这两种情况,我何尝不知道,但是以我的本事,那就是去送死,所以我想向您寻求他法。”
玉尘老道点了点头,道:“你把那女娃儿叫进来,老道要为她检查检查身子。”
说完抚了抚自己的并不长的胡子。
闫立正要离开,发现不对劲,小声问道:“前辈,这……检查身子,需要脱衣服吗?”
玉尘老道一听便怒了: “呸!老道早年便熟读春秋,你当老道是什么人?!”
“不过是检查身子而已,以老道的境界,何须脱衣服!”
玉尘老道这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着实吓了闫立一跳,心里都在想,我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是是是,前辈道法高深,各种疑难杂症那肯定是手到擒来,这母纹也自然是不在话下。”闫立赶紧顺杆爬,先给他吹一波,万一这老头儿真有办法呢。
玉尘老道愣了一愣,好小子,给老道下套,老道还偏不上套。
“咳咳,那个……具体能不能救那女娃儿,还需要看过才知道,你把她带进来吧。”
闫立也不在废话,出去把叶婉带了进来。
进屋后的叶婉人都是懵的。
从早上闫立把她叫出来一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要干什么。
原本心里还猜测是约会,后面猜测可能会是什么惊喜,直到到了道观,她还在猜测难不成是算姻缘?
现在叶婉的小脑瓜真是被闫立搞的都迷糊了。
得亏闫立是个好人,但凡他有一丝歹念,叶婉被卖了都傻乎乎的给闫立数钱呢。
而现在,也到了不得不告诉叶婉真相的时候了。
闫立轻柔的和叶婉说道:“叶婉,你把胳膊给道长看一下。”
叶婉没有拒绝。
因为母纹的缘故,最近这段时间叶婉一直都是穿的长袖。
她慢慢扶起自己的袖口,露出手腕。
原本光滑白嫩的手腕皮肤上浮现着一块青黑色印记。
这印记歪歪扭扭,像是一个图案,但更像是一个字。
也不知是不是幻觉,这印记上面好像浮现出层层的黑雾,但再仔细一看,发现又消失了。
“确定是阴阳子母纹无疑了。”玉尘老道皱眉说道。
“丫头,你躺到木床上去。”玉尘老道指着旁边的一张床说道。
叶婉不明所以,看向闫立,见闫立点头,她这才按照玉尘老道的要求躺了上去。
玉尘老道走到床边,屏气凝神,食指和中指指背轻触母纹之上。
也就持续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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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的手腕上凭空浮现出一个“囚”字。
玉尘老道呼出一口浊气,收起手来,道:“这丫头身上的母纹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但也只是暂时的,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备。”
“生命危险?”叶婉躺在床上迷茫道。
“看样子,这丫头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就跟她好好说说吧,老道就先不打扰了。”说完玉尘老道就踏步而出。
叶婉目光看向闫立,眼神中有着深深的疑惑和不安。
刚才玉尘老道的话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冲击。
结合玉尘老道刚才的动作,难道自己手腕上这个黑色印记并不像闫立当初所说的那样不碍事吗?
他只是怕自己担心所以才安慰自己吗?
不得不说叶婉还是很聪明的,只要稍微联想一下就能把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
闫立今天来这道观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救自己。
自己难道真的活不久了吗?
心里突然涌上了浓浓的后悔和不甘。
后悔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现在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还要连累闫立为自己种下的恶果去费尽心思。
不甘自己在大好年华就这么死了,我还没有去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我还没有报答养育自己的父母,我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
想着这些,叶婉眼角已不知不觉中流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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