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开心：“舒扬，我问一下，这个吃吃年卡供应商是谁？”
舒扬：“这个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是你们新来的市场总监对接的，说是和吃吃网的联合优惠。但是我发现结算公司不是吃吃网。”
钟开心：“是哪儿？”
舒扬：“开心，真不是我为难你，这就得走邮件说了，供应商资料和电话没有批准我不能给你的。”
钟开心：“我就是先问问，这个客诉到我这了。回头我写个邮件。”
舒扬：“客服之前给我们打过电话了，供应商那边好像有点厉害。好像还威胁那客户来着。”
钟开心：“威胁？行吧，我知道了，谢谢啊。”
舒扬：“没事儿，有事儿邮件。我觉得这事儿你应该直接问卓然，她都知道。”
钟开心：“我都找不到她人。”
舒扬：“内网备注，找找有没有她电话。”
钟开心：“谢谢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挂了电话，钟开心搜了一下内网，找到了卓然的手机号。拨号，占线，再拨号，还是占线。一边拨号，一边琢磨：这个卓然，本来看她就不顺眼，上班俩星期，平均每天在工位时间一小时，居然还偷偷上个活动卖黑产，打电话还打不通。
这边电话没通，钟开心烦躁得不行，这时有人戳了她肩膀一下。刚要回头发作，一看是老板——罗大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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