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我冲上前去告诉这个小哥,他点醒了我,走进了一个神奇的世界,太神奇了我有点不敢相信,他说:“自信一些,我们藏族人很相信的,你应该是一个灵力比较高的人。”
“灵力”这个词,上一次听到,还是在“香蜜”这部电视剧里,我听到这个,挺高兴,因为我一看到神山里面的场景的时候,就验证了我之前与喀麦隆对话时候心中的感受,我知道了我是谁,这多有意思。
我们一路攀谈着,回到了更登家的民宿,我给更登说:“男女混住,有点不方便。”“你是怕我吃了你吗?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这大庭广众的。”男生开玩笑的说。我一点都不想冒险,更登接话为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姐姐,那这样,你住我的房间,我在客厅睡吧!”我二话没说,点头答应。
进入更登的房间,我看着墙上精致的壁画,这与然日卡那位更登家里的截然不同,笔触细腻精致,画工精湛,配色雅致,虽都是大红大绿,但是色度较深,鲜少蓝色穿插,显得沉稳大气,这满墙的精致的壁画我非常喜欢。
这个理塘的小伙给我介绍:“这就是我们这边每家每户都有的,家里都会画上墙画,是吉祥的图案,象征吉祥幸福!”我并不想听他说话,这一切我感觉太熟悉了,难道是我来理塘太久了,看过很多壁画了?其实并没有,我一直忙着装修民宿和在下则通旅游,没有去过别的很多地方,但是我却觉得格外的熟悉,到了这里,我就觉得,本来屋子就是这样的,就是这个格局,这个画,原来他就在这里。
这里天黑一般在晚上8:30,还有好几个小时,我们坐在火炉旁边无所事事,和我一起的这个理塘小伙子,原来叫做洛绒降措,他在成都上过学,打过工,最近因为家里要求,才回到理塘,一般来说,藏族家庭,都会选择一个孩子来继承家业,这个人一般是哥哥,如果哥哥有自己特别的事业或者外嫁,弟弟才会承担养家的重任,而他就是家中的长子,弟弟在外读书,找了个汉族女友,准备结婚了。
看似他很羡慕弟弟,还能在平地继续生活,而他有点不满回到雪区,他过过灯红酒绿的生活,瞧不上这里的平静无聊。
我在想人就是这样,我们在平地生活,却羡慕着这里好山好水自在悠闲,而他却向往着繁华都市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没有一种能满足。
更登的妈妈给我们碗中再次盛满酥油茶,第三碗了,我端碗的手有些颤抖,轻轻抿了一口便站起身来,“我们出去玩吧!”我提议,因为这第三碗,我着实是喝不下了!“黑湖你去过吗?”我问降措,这里重名的人很多,次称、更登、降措、丁真、他新、达哇......基本上就是这几个反复排列组合。
他说:“我没去过啊,我在理塘长大,从来没有来过格聂,真的!要不是白玛泽仁火了,我想很多人和我一样,从来没有想过要来这里。”“你是粉丝吗?”我问他,他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对他的崇拜:“我们这里百年难遇出了个这个大人物,作为老乡,肯定要给他撑起来场面啊!”嘴很硬,爱吹牛。
“走吧!”更登叫来另一个向导,骑着摩托车,我们一起朝着黑湖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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