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在和谁说话?那个人又杀了谁?我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这些问题。
原本打算直接翻窗进去见王斌,不过现在我却准备继续听下去,也许能得到一些有价值的消息。
王斌继续说道:“我在和你说话,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我就...什么...你说...”
随着王斌一阵结结巴巴的言语,房间内立时沉寂起来,半晌都没有动静。
过了五分钟,我感觉有些异常,于是决定进去一探究竟。长吸一口气,使了一个身法拨开窗帘翻了进去,然后就势一个翻滚,半蹲在毛毯上,观察起卧室的情况。
宽大奢华的房间里空空荡荡,哪还有王斌的踪迹。
下一刻,“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用力推开,门口站着六七名全副武装、神情紧张的特警。
“举起手来,别动!”所有特警看到我的第一刻就同时高喊起来,各种杀伤性武器全都对准我的眉心。只要我有任何异动,我相信自己的脑袋上一定会多出几个血洞。
我心里将王斌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一定是这个王八蛋搞的鬼。我看着面前的特警,虽不情愿仍将双手举了起来,嘴上辩解道:“甭开枪,这是弄甚嘞?”
从特警身后闪出两名拿着手铐的警察,他们一脸戒备缓缓接近我,口中呼喝道:“你莫搞鬼,有什么问题一会去局里说,现在你乱动,一切后果自负!”
“我不动!我不动!”我嘴上说着,然后看着那二人走到我的身前,就在他们要抓住我手臂的一瞬间,我双足同时用力踏地,身体快速向后倒飞出去,那两名警察连忙伸手抓我,可是却晚了一步,我已经穿过窗子急速向下坠落了。
我这完全是兵行险招,这个房间如果想逃生,除了这一个办法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任何其他选择。当然,我敢如此做,也是因为建国饭店的独特建筑设计。
建国饭店的大礼堂是一栋独立的建筑,顶部紧邻着客房大楼,高度正好在三四楼中间,双方平行相距不过两三米。我准备用工具包中的几根挂钩来层层化解下坠的力道,只要将力度降到一个我可以承受的标准,我就可以到达大礼堂的顶部顺利逃生。
不过这自然是最理想的结果。只要这中间出现任何闪失,下坠的力度没有缓解,我呈自然下坠之势落到大礼堂顶部,那么最多只有百分之三十的生还几率,不过重伤是在所难免的。而如果不幸直接落到地面上,则一定是必死的结局。
所以我这次仍是在赌自己的好运气。
最近这段时间我越来越像一个赌徒,总是将自己置身于在命运的轮盘上,做着没有把握的事情。这种感觉糟糕透顶,如果有选择,我实在不想如此。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就急速下坠到五楼的位置,最多再有四五米我就要跌落在下方大堂的楼顶上。
我刚才在经过8602窗户的瞬间,就已经将工具包中提前准备好的挂钩用力抛了出去。
随着引力的作用,“咔嚓”,五楼的玻璃被挂钩打的粉碎,我根本来不及查看挂钩是否有效勾到固定点,身体就继续向下坠落。我又再次抛出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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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钩,这根挂钩不出预料的话,将击碎四楼的玻璃。
我继续向下坠到四楼,可是右手中的绳索却一丝反应都没有,伴随着我一起向下坠落着,很显然,刚才五楼那根挂钩并没有攀到任何借力点。
我根本来不及思考太多,只能寄希望于第二根挂钩。
只是很可惜,四楼的窗户是打开的,那根挂钩的力量被厚实的窗帘全部吸收化解,直接反弹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我只有最后一次尝试的机会,如果再次失败,那么我只能祈祷出现奇迹了。
下坠的速度太快,我的手刚刚探入工具包,就发现一堵墙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心道:坏了!
这是下方大礼堂的侧面墙壁,这说明我将直接落与地面。
我闭上了眼睛,心理异常平静。在决定生死的关键时刻,运气似乎并不在我这边。
就在我等待最后的时刻到来的时候,忽然右腿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这一下势大力沉的撕扯,几乎将我的腿拉断。不过也是因为这一下,缓解了我大半的冲击力。
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刻,危险还没有真正解除。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腰部发力用左腿狠狠踢向身边的墙壁,将下坠的势头化作横移。
此时我距离地面仍有四到五米的高度,地面是水泥铺就的,几乎没有可供卸力的弹性。就这么落下去,我肯定是要折断几根骨头的,不过这样总好过丢失性命。
一根绳索适时从上方悬了下来,在我头顶处有人高呼道:“拉住!”
我马上用双手拉住这根绳索,巨大的摩擦力将我的手掌磨得血肉模糊,不过我总算平安落在了地面上。
“跑!”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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