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风雪中颤抖窃窃私语,墙后传来君子间的喘息声,一支细长的白腿被抬高..脖间留下若有若无的咬痕...还有点点红斑..陆明溪两颊浮上粉云..
“明溪,你这个表情很棒。”
“..............”
陆明溪搂住他粗壮的脖子,摸着他腰间那块冰凉的玉佩..那翘处只得吃力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如同打桩一般.每一次都这般的狠...
“好硬..”
“什么硬?”
“你的玉佩..”
苏慕白身上已经发汗,后背被抓出无数条红红的抓痕..
冬日,江畔上的暖阳吞着所有的罪恶...陆明溪脸上露出绯红...脖间的狐狸围脖沾满唾液..他此刻是狼狈的,被窥探的干干净净..
衣襟凌乱,被丢在一旁的木椅上..
滚烫的缠绵...
怯怯的私语..
持续的撕咬...
“你方才太狠了..”陆明溪脊背靠着墙,睫毛微颤。
“一会回宫我命人给你送去人参补补,你太瘦了,摸着磕手。”苏慕白抬手轻轻抹开他湿润的鬓发
“你几时回宫...”陆明溪轻声问
“怎么,舍不得朕吗?”
“不是..”陆明溪出神似的凝想,抓住苏慕白的小拇指“我堂哥,你多担待点他,他生性/爱玩点罢了,莫要伤他..”
“傅一航..”苏慕白脑海里略过一些事“他区区一个异姓王的嫡子,近来可谓造的满城风雨,前不久听王阳安提过,武功还挺高的..”
“他没做过什么..”陆明溪脸色微变,素手系好腰带:“听你提过削藩,即便你要削他的职,留下他一条性命可好?”
“他的命..”苏慕白捏了捏指尖:“他的命对朕来说不值钱,但你的就不一样了,跟朕做交易,你得拿出点诚意不是?”
“今日还不够诚意?”陆明溪看着他,眼光没有先那么精神了
“那你来宫里陪着朕,让我无时无刻都可以见到你。”
陆明溪摇摇头,免不了担心傅一航:
“你是一国之君,宫内养个男侍算怎么回事?还是专心朝政,只要你不碰傅一航..日后寻欢有的是时间。”
苏慕白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垂 脸上露出几分认真:“明溪,我想你做我的皇后。”
“别胡闹。”陆明溪眼神躲开,拿开他的手轻声呵斥:“君主本该以朝堂为主,莫要沉迷于纸醉金迷的靡想中..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大夏的皇后,何况十年前的朝变,缉察司让陆、傅二家进退两难,若顺了你意,就是对大夏不忠。”
“我心尖上的人一直是你。”苏慕白圈住他的身体,不让他走。
“苏慕白...”陆明溪有些为难,奋力挣脱开他的手“行了,一会我还去给太后姑妈请安....快松开,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苏慕白松开手想了想,解下腰间的玉佩 :“给你这个,日后想我就摸摸它。”
这玉佩内有虹光萦绕,通透成半月状,是一块上佳的‘虹光璃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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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溪接过玉佩,在手中翻了翻 打量他:“谁稀罕想你了..真是恬不知耻..”说着把玉佩揣进怀中,嘴角微微上扬。
苏慕白冲他嘿嘿一笑:“那朕回宫了,近日边沙又要开始作妖,朕还有批不完的奏折..有空就出宫来看你...”
陆明溪点点头,两人就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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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妃嫔们观赏完雪都走进屋暖暖身子去了,在场的豪门夫人们,有冷言少语的,有到处巴结爱八卦的。
朱雀街的刘家,家主是卿少府的三公,从寒门爬上四品官职,因此与在场的人没有过多交涉,身份要显得卑微一些。可呆在这屋子里的人都是些贵人眼高的门阀,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奉承..可惜没人搭理..
妇人间免不了提起侄辈儿,不知谁提起了王家嫡长子,长子有吃苦耐磨的毅力,前年跑去凉州做了刺史,一直都是风调雨顺,百姓们安居乐业。显然这种话很合太后的心意,吴氏见机吹捧:
“王家儿子真是出类拔萃,京城无人不知啊,年纪轻轻便有一番作为,那是咱们这些比得了的。还有王家儿子,前阵子扫平马德庄一案,平日里看着挺安静的一个人,却有这样一身傲骨,实在是让人感到震惊啊!”
夫人与妃嫔们皆是点点头,轻声细语谈论起来。
王家虽是东南一带的门阀,但真的直系嫡子很少,到京城后,其兄长病逝只留下一个独子,王奕鹤把这儿子过继到自己膝下,却没料到英年早逝,不到二十便死了。
现如今的东南王氏只剩下来王奕鹤这一脉正房嫡系,连家主只能让太后的姐姐坐镇,不然怎么容得下王阳安这二傻子被众星捧月一般...实则是个笑话!
太后是王家的嫡女,自然希望王家的侄儿有出息,可奈何王阳安这货不中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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