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明愿看容翊这般,应该是经常拿牛二当挡箭牌。
她也不想多问,知道的多了反而坏事。
从茶楼离开,两个人分道扬镳。
走到半截,佛明愿又转身跑了回去,从怀中掏出一张驱邪符塞给容翊。
容翊微挑眉梢,甚是疑惑。
佛明愿呶了呶嘴,解释道:“必要的时候,可以用这个防止蛊虫邪祟入身,省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回家吓坏孩子们。”
“好!”容翊笑得眯起眼睛,佛明愿看都不看,快步离去。
天色渐渐黑沉,佛明愿瞅了瞅欲要下雨,便快速出城,在城门口搭了牛车晃悠着回村了。
至于金灿家的事,回头有空再去看看。
牛车晃悠的慢,坐在牛车上的不止佛明愿一个人,还有村里几个婆娘。
其中一个老妪频频看佛明愿,眼神有些奇怪。
佛明愿想了半天,脑海里也没任何印象,索性扭过头去看田野的风景。
老妪却忍不住嘀咕一句,“我当是什么绝世货色,竟把村里的王小秀才迷得神魂颠倒,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不安分的小娼妇。”
佛明愿没往自己身上想,一旁的婆娘忍不住说了句,“花婆婆,人老王家都澄清这个事情了,你咋还拿这个说事?”
话落,说话的婆娘抬起手肘捅咕了佛明愿一下,“阿翊媳妇,你说是不是?”
佛明愿莫名被戳,一脸懵,“是啥啊?”
牛车上的几个婆娘全都哄笑起来。
“阿翊媳妇,你咋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花婆婆说你和王小秀才的事呢!”
佛明愿微蹙眉梢,一脸正色:“我和王振繁之间清清白白,早就说明白的事了,有啥好说的?”
年岁最大的花婆婆却哼了一声,“我亲眼看见你靠在王小秀才的怀里,你俩要是没事,就让老天爷劈死我这把老骨头。”
一句话,让嬉笑的几个婆娘纷纷呆住。
佛明愿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她也不记得和王振繁说话时有没有被外人看见,但那都是原主做的事,她否认发誓也没事。
不过这些事情回应的多了,反而遭人口舌。
她不怒反笑,看向花婆婆,“我不就是与你儿媳妇以前吵过嘛,也不必这样来辱我名声,我可是当着全村人的面露出过守宫砂的,难道守宫砂还能作假吗?”
那几个婆娘立即扭头看花婆婆。
“是啊,阿翊媳妇至今还是黄花闺女呢,咋会和王秀才有染。”
“花婆婆,你大概看错了吧,这事村长都出面处理过的,应该不会有假!”
花婆婆却不吭声了,只意味深长看了一眼佛明愿,道:“小丫头,你毁掉一个小秀才,小心遭天谴呦。”
这话一说出口,佛明愿顿时来了火气。
觉得这个老妪婆就是没事找事啊!
她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她额角发乌是有横祸的意思,便镇定启口:“花婆婆,到底谁会遭天谴,老天爷睁大眼睛看着呢,作为一个村的,我想劝你一句,赶紧下马车吧,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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