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青当下只顾埋头前行却是没有注意到这诡异的一幕,此时浮现在他脑海中的是一双眼睛,
而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是昨日才在大悲寺见过的惠明。
“梵文经……达摩剑……”秦寒青仔细回忆着那个斗笠人的招式,除了那举止怪异的惠明却是再也想不出第二人来。
一念至此,秦寒青不由又开始担心那对父女的安危,“他们到底去了哪里?生死簿只说她还有十年阳寿,却未注明她这十年会怎样度过,若像前几世那样倒还不如早日被阴差拘回地府也比现在这生不如死要强上百倍……”
秦寒青心中悲凉,却又无能为力,步履蹒跚之间却是已经回到了百草堂前。
像往日一样,门口依旧挂着那盏猩红色的灯笼,虚掩的木门之间映射出微弱的光线。
推开木门,前厅内冷冷清清与之前的人满为患形成鲜明的对比。
“老陆……”秦寒青换目四顾却是没有看到陆岐黄的身影。
心中正感到奇怪,却见陆岐黄风尘仆仆的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秦寒青顿时埋怨起来,“你这一下午都跑哪去了,害得我一通好找,还以为你又在什么地方晕倒了。”
“放心,自从吃了你的药身体比之前好多了。”秦寒青苦涩的笑了笑,心中却是有些感动。
“哦对了,我已经找到他们了。”陆岐黄道。
“在何处?”秦寒青脸色一紧连忙问道。
“他们嫌那家客栈贵搬到了一个便宜的地方,正好那掌柜我认识,已经交代妥了。”陆岐黄道。
“那就好……”秦寒青脸色一松,心中的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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