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约,她乔诗晗赢定了!
郑州无意在二人赌约上纠结太长时间,他稍待了会,觉得无聊就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去相府休息了。
不久后,退朝。
众文武神色慌张地从金銮殿走出。
其中又以左相司马翎的面色最是难看。
赵欣知道他常与黎幽道宗互通有无,故在退朝前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不得将徐青松死于郑州之手的事告诉给仙门。
为此赵欣甚至不惜威胁司马翎。
若将真实情况告诉给仙门,他乌纱帽必然不保,仙门寻仇成功以后,也不会因为他的功绩死保其朝堂地位。
若遮遮掩掩,最后又会被黎幽道宗冠上不忠骂名,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仙门无情,视万物为刍狗,今晚的左相怕是不能安稳入睡了。
众臣子走后,王文公觅得机会,上朝觐见。
失了刚才喧嚣的金銮殿里,王文公将在丹陛上发生的事和所说的话,一字不差地禀告于大宋天子。
赵欣听后,轻敲龙椅扶手,双眸微眯地问道:“依爱卿的见地,郑州有没有希望登上传儒塔第七层?”
王文公略做踌躇后说:“希望是有的,但有多大概率我却看不出来。”
“嗯。”赵欣点头,飒然说道:“传儒塔沉寂十数年,是该开启一次了,朕也想看看郑州的儒道天赋究竟有多强。”
“明日由你主持郑州登塔,朕和皇后以及皇子都会亲自来看的。”
王文公忙跪地磕头:“陛下英明。”
赵欣:“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朕倦了,想休息。”
王文公不敢逗留,呼了句“陛下万岁”就走出金銮殿。
王文公刚走,赵欣便走下龙椅,对右侧不被烛光照射到的地方行礼问道:“依伯父所见,郑州能登上传儒塔第七层吗?”
一人影慢慢走出,正是当朝右相郑临沅。
文武权臣,宦官奴才俱是离开,赵欣对郑临沅的称呼也变了。
“臣不知。”
“正如州儿不知道我一样,我也看不透他。”
郑临沅一改往昔唯诺尖酸模样,双臂背于身后,大有忧国忧民极忠之臣的姿态。
世人只知他郑临沅是奸佞,是最得宠也最会讨好天子赵欣的大宋第一权臣。
他们不知道的是,郑临沅是上一任皇帝临死前留给赵欣的托孤之臣,同也是赵欣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我平时注意力都在朝堂上,对州儿少了些关注,我曾以为他只是平平无奇的纨绔,没想到他的心思远比我想象的更加深沉。”郑临沅叹气说道。
对此他既担心又欣喜。
诸多情绪混杂在一起,复杂的很。
“伯父为大宋朝鞠躬尽瘁,假以时日郑州一定会明白你的。”
“只是传儒塔的事,伯父还有没有什么见解?”
赵欣继续问道。
郑临沅不假思索,严肃说道:“不管有没有王文公和乔诗晗的赌约,州儿都必须入一次传儒塔。”
“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我们能唬住司马翎一时,却唬不住他一世,假以时日黎幽道宗肯定会知道徐青松死于州儿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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