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鸢兮抬眸,神色中尽是一片清明冷意:
“爬不上,那就砍了它!”
再说了,谁要在树下乘凉?
挡我吸日月精华。
宋谨言:“......”
顶着这样难看的脸和认真冷漠的神情讲笑话,果然很冷。
...
宋鸢兮打了一辆出租车到宋家门口,车钱还是看门的保安付的。
寸步难行的限制感,让宋鸢兮察觉到了货币的重要性。
搞钱才是要紧事。
现在,先睡一觉。
可惜,这一觉合眼不过三个小时,戚雅兰回来了。
一进门就见着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打坐式的宋鸢兮,一路上蓄积的火气怨念,一下子争先恐后涌奔,恨不得上去狠狠抽这个贱丫头俩个大耳光......
“在医院你到底跟老爷子说了些什么?”戚雅兰怨愤大声。
以至于老爷子会把自己私有的遗产,几乎分给了宋鸢兮这个私生女大半。
要知道,老爷子早就立好了关于财产划分这块的遗嘱。
临时突然叫来律师变更,把原本分给明晴的那份,全改成了宋鸢兮的名字!
宋鸢兮的眉心微微蹙了俩下,怠倦半睁了眼,那一瞬,带着寒气的杀芒骤亮、
以至于戚雅兰眨了一下眼皮,对此时莫名生出的忌惮不安,以及宋鸢兮那抹眸色,产生了自我怀疑和否定。
她还能被小贱人一个眼神就吓到了?!
“你是不是拿祠堂的事,威胁老爷子了?”戚雅兰猜测。
老爷子护孙心切,只能是宋鸢兮拿捏住了这个把柄,威胁老爷子又是入族户,又是分财产。
否则老爷子就算再糊涂,怎么可能会把原本属于明晴的那一份,更改变成这个刚听说的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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