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拿起一件武器,老大卡啦一声拉开枪栓。枪体里面满是锈迹,显然是存放了很久的东西,早已不能用了。
随手一丢,老大喃喃的说道:“老古董,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忽然,老大一怔。几步跑到枯坐的尸体后,从地上捡起一件物事。警惕的看看身后。并没半个人影。老大迅揣进兜里,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看见老大闷闷的从里面出来,一脸沮丧的神色!刚刚话声甜美的女人迎上前,张开红似樱桃般的小口问道:“老大,怎么样,里面有吗?”神情急迫,显然是特别在意的样子。
老大摇了摇头,面色很是困惑。
大牛一听是白忙一场,声音提高了八度,乍呼呼的说道:“这上头给提供的什么情报?这几天我们都几乎搜遍扶桑,跑了2o多个地方,这怎么又是个假的地方啊。我腿都快跑细了!”说着,夸张地拍了拍他那比老大腰细不了多少的大腿。
不理睬大牛的埋怨,老大拉过身前的女人郑重的说道:“电报给上头,核弹,还是没找到。”
铃声铛铛,鼓声咚咚。在身穿袈裟的僧人手持法器,低声吟唱之下。一群身穿黑衣,眼带墨镜的男士和同样身穿黑衣,头上戴着黑色面纱的贵妇们鱼贯而行,慢慢向庙里行去。
和尚走到神龛前停住。此刻,神龛旁两位面目慈善,容颜较老的和尚双手脱白布和净水,走向身前的和尚,替他净身洗面。
一番洗礼过后,手持法器的和尚走向神龛。双手合十嘴里咕噜咕噜的念叨一番,大致是一些往生经之类,。
接着便走到神龛后的棺木前,手持法器,满嘴经文的绕着棺木慢慢行走起来。度着亡魂,接引着鬼使。
松本拓信深深朝着父亲的遗照弯下了身体,眼里满是泪花!只有在这一刻,他才敢放纵自己的思绪,慢慢的让眼泪滑落脸颊,滴入寺庙厚厚的青石板里。
“如果父亲大人还活着,看到现在如此脆弱的我,会作何感想呢。”一向受父亲严厉教育的松本拓信趁着别人不备,在直起身子前狠狠擦干了眼中的泪水,重新回复了刚毅,果敢的面容。仿佛这里躺着的是一个陌生人,和他半许关系也不存在似的,别人从他脸上看不出喜怒,他已没有任何表情。
“拓信,你回来啦。”松本拓信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忙回过身。看到来人,忙恭敬的鞠了一躬,礼貌的说道:“义信叔叔,好久不见。只是,没想到,我们的见面却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看着松本拓信黯淡忧伤的神色,义信无言以对。对着这个世交多年的侄子,只能无奈的拍了拍肩膀,以表示自己沉痛的悼念。
“叔叔,真的是华夏人杀了我父亲吗?可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呢,我父亲并没有做任何威胁他们的事情啊?”拓信突然向义信征询起了他父亲的死因。
在他心中,松本一郎的形象是光辉高大的。一直以来,父亲都像是神一样高高站在云端。即使自己这个独生子,也不敢随便仰望父亲的荣光。
义信压低了声音,有些事情,毕竟都是机密:“这件事情很复杂,看来,你父亲可能卷入了一场巨大阴谋之内!不过你放心,我和松本君是多年好朋友,我一定要查出他真正的死因!为他在天的阴灵报仇雪恨。而去,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个结果倒使拓信十分吃惊,难道父亲的惨死并不像外界宣传那样。父亲是被华夏的秘密组织派人给杀了吗。
他一直在美国留学,可他却讨厌父亲的武士精神,不喜欢那些独霸一方的军国思想。可为了尊敬父亲并逃离这个使他浑身都不自在的家,他勤奋考上了著名的西点军校。想学习国外的先进理念再回来报效祖国!在听到松本的噩耗前,拓信正是美国海豹特种部队的一名中尉军官。
听到松本突然去世的消息,几乎要晕倒的拓信立马辞去了自己的职务。在战友们的挽留声中毅然回到扶桑,来送自己的父亲最后一程。
听说父亲是被中华夏人杀死后,心里仇恨的种子无法压制的疯狂猛长。他誓,一定要替父亲报仇,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拓信,你回来啦,好久不见了!你都变黑了!”被人用轮椅推着,一脸伤痛表情的岛田慢慢走到拓信面前。十分心疼的摸着拓信的脸庞。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竟挤出了几滴泪水。
松本拓信看见这个当年父亲的救命恩人,再也止不住悲伤的泪水,一头扑进岛田的怀里痛哭流涕,放声大哭。哭的是那样伤心那样悲痛。
在他听到父亲去世的那一刻,心中的某个地方已经碎了,父亲神一样的位置,再也不存在了。
岛田同样是满面泪痕的拥抱着拓信,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些节哀顺变的话。
“岛田叔叔,家父的仇,您一定要为我做主。”抬起了头,擦干泪水的拓信,哀求似的对着岛田说。
岛田慢慢从手下那里接过手帕,也擦干了脸庞。一脸狠毒,决然的说道:“是,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隐藏在轮椅里那颗恶毒的心,此刻却暗暗的低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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