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襄强按住心中的怒火,接过贺兰絮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贺兰絮眉开眼笑,媚态百出,说道:“云襄哥哥所求之事,先让絮儿猜猜,可是为了两国结亲之事?”
“是,有没有什么办法,这门亲事可以作罢?”
贺兰絮狐媚如一只妖精一般,“当然有,絮儿知道云襄哥哥为此事烦恼,这才马不停蹄得赶来为云襄哥哥排忧解难的?”
虽然贺兰絮的媚态让云襄一阵作怄,听到她说能解决淳芯公主与贺兰启的婚事,眼睛突然就明亮起来。
“愿闻其详!”云襄强忍厌恶与怒气,平静地说道。
“云襄哥哥南疆一战成名,后诛杀大皇子云赢,一句举登上太子之位,不到半年,大夏百废渐兴,父皇自是担心云襄哥哥一朝强大,就回头向西陇发动战火,自是要提前做好打算,两国联姻,世代交好,总归是要联姻,也不一定非要淳芯公主和太子哥哥联姻,也可以是…我和云襄哥哥!”又是一阵妖媚得狐笑。
在内室的花月溶鼻子一阵酸楚,外面的气氛好是暧昧,她强忍着冲动,却听到了贺兰絮轻薄的纱衣,脱下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心头阵阵针扎一样得痛。
贺兰絮双臂顺势就攀上云襄的肩,云襄顿时身上一阵燥热,身体不自觉得蠢蠢欲动,这才意识到不对劲,邪魅的眼睛一阵怨怼。
“你竟然对我下药?”
贺兰絮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娇媚,唇红齿白,肤色白腻,一口含住云襄的耳垂,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云襄哥哥,絮儿如此爱你,在你离开西陇时候,絮儿就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答应过絮儿一回到大夏就迎娶絮儿,苦等两年不仅没有等到云襄哥哥来娶絮儿,反而听到了云襄哥哥要另娶他人,我特来质问云襄哥哥,为何不遵守承诺,欺瞒絮儿,侧妃位子就给了赵嘉林,那太子妃之可是留给我的?”
将云襄一把扑在宽敞的牙床上,云襄被下了药,身体发软,根本没有还击之力,贺兰絮时不时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由于云襄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入内,由所以就算寝殿有所动静,也不敢闯入。
贺兰絮的话,铅液一般灌进花月溶的脑子里,脑袋一阵轰鸣,天都要塌下来,眼泪流星一般,划破脸颊的皮肤,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云襄哥哥说他和贺兰絮毫无瓜葛,可是在他回夏之前,他就已经要了贺兰絮的身子,当自己主动要给他的时候,他却拒绝了,她把她最好的爱给了他,为了研制安胃丹,不惜以身试毒,换来的,竟是欺瞒,换来的,竟是这般剜心掏肺的疼痛,心口一阵震,喉咙又是一阵腥甜,这毒竟然如此凶悍,已经侵入了肺腑,心情郁结就会毒发,普天之下能让她心情郁结的,除了她的云襄哥哥,还有谁?
她踉跄了几步,弄出了声响,云襄和贺兰絮一震,内室竟然有人?贺兰絮腾身一跃,厉声朝内室大喝:“什么人,滚出来,该死的奴才!”
花月溶擦净嘴角的血迹,闭上眼睛努力调整调整情绪,搓了搓脸蛋,让自己苍白的脸看起来稍微有点血色,一掀帘子,面无波澜,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堂堂西陇公主,世人皆知知书达理,武艺超群,没想到竟然是荡妇一枚,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当花月溶出现时,云襄和贺兰絮同时如雷击一般,贺兰絮慌乱间,捡起地上的纱衣,遮在胸前,恶狠狠地盯着花月溶,这脸丢到家了!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花月溶不屑一顾,瞅了一眼贺兰絮用纱衣遮住的胸口,冷笑道:“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有什么好遮的,这样的身姿,还有脸在这里勾引男人,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贺兰絮已经被气炸了,双眼通红,浑身发抖,恨得牙痒痒的,随即又是狡黠一笑:“花月溶,你可别得意,再怎么样,我早就是云襄哥哥的人了,你算什么东西,来和我叫嚣!”
云襄的身体里的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身体极度燥热,几乎快要炸了,强制从牙床上撑起来,说道:“溶儿,赶她走,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花月溶依然强制着冷静,对这个女人已经恨之入骨,白日里还险些要了她的命,她从腰间拿出了一包东西,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贺兰絮面前一撒,贺兰絮的脸霎时间又痛又痒,如千万只蚂蚁样啃咬她的脸,花月溶仍旧冷声说道:“别挠,指甲一挠就破,破了,就会留下无法愈合的伤疤,身材不行,唯一可以勾引男人的脸也会变成花猫脸!”
生不如死的贺兰絮,彻底崩溃,疯狂怒吼:“花月溶,你这个贱人,快给我解药!快给我解药!”
“没有解药,你现在需要赶快回去尽量平静心情,尽量不去挠它,一个时辰后就会好,不过你在这里看到我,可能静不下心来!毒发更迅猛!”
贺兰絮披上衣服穿好,怨毒的眼睛死死剜着云襄,再剜一下花月溶,厉声说道:“花月溶,我不会就此罢休的,你给我等着!”
狼狈而逃!只留下云襄和花月溶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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