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人为,茶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花月溶的大哥,花月霖,另一个是大夏当今太子殿下,云襄。
花月溶感觉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心战又麻木,这要怎么解释清楚,私自与男子相会,还是这种贵宾茶室,只有两个人,而且还是大荣的昭王殿下,有种被战场捉奸的感觉,都怪穆禹枫曾在南疆战场,当着两军加起来二十多万人,称他自己的心仪之人是花月溶,此事天下人皆知,云襄本就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花月溶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云襄邪魅的眼睛大海一样深沉,也如海水一样冰冷,随即冷声说道:“昭王爷,好雅致,多有打扰之处,请见谅。”
似乎对她视若不见,毫无波澜,转身就若无其事地离开了,花月溶突然有一种心碎的感觉,这是不在意她吗?还是已经对她失望透顶,不再愿意搭理她。
花月溶难过得想要追出去。
“溶儿!”禹枫叫住了她。
花月溶如发了怒的豹子,暴跳如雷,厉声喝道:“不要叫我溶儿,我们没有那么熟!”愤怒地又往前走了几步。
“夏皇大寿,三国都会派使臣来贺,贺兰絮不日就会来到大都!”穆禹枫情急之下,说出了贺兰絮这个名字,说完他就后悔了。
花月溶如同雷轰电掣一般,止住了脚步,狐狸眼满是疑惑惊讶的表情。
“贺兰絮,贺兰絮是谁?”厉声质问道。
禹枫定了定神,感觉此举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内疚的同时,还有点自责,也许他不该多嘴,再怎么样,也应该他们自己去面对。
清冷眼光躲闪得说道:“云襄从未跟你说过关于贺兰絮,自有他的原因,贺兰絮是西陇皇后的小女儿,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听闻云襄在西陇六年,全靠这位公主才活了下来,重返大夏也是全靠这个公主,其他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花月溶心生硬生硬得痛,这是她第二次感觉到真正意义上的心痛,她捂着胸口,一阵一阵得抽痛,她并不介意云襄跟其他人有什么深不可测的关系,她要的,仅仅是信任,他刚刚视若不见得离开,是不是根本就不相信她,还有贺兰絮,他根本没有打算要告诉她,她把她最好的爱给了他,他却如此这般不信任她,痛苦这种东西,每回想一遍,就通一次,出门前本就大意沾了毒,服解毒丹时间不长,余毒未清,一下急火攻心,喉咙一阵腥甜,踉跄了几步,体力不支地蹲坐在地上,呕了一口血出来。
禹枫心一紧,看出来她不怎么对劲,伸手准备去扶她。
“不要碰我…”花月溶面色惨白,且有些扭曲,生冷得说道,“我恨你…”
禹枫一瞬间由蔫了一般,她说,她恨他…
云襄册封为太子,夏皇身体大好,又遇大寿,此天大喜事,举办盛宴,宴邀其他两大帝国前来朝贺,西陇帝国来人是西陇太子贺兰启和大公主贺兰絮,大荣来的正是荣皇最器重的第七个儿子,昭王爷穆禹枫,禹枫是另有打算,才提前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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