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襄凭借一己之力,平定南疆,可谓一战成名,大夏四皇子一时成为各大帝国朝内朝外,及民间炙手可热的谈资,各国各大茶楼里说书先生,逢场必说,场场人员爆满,最值得争议的便是,世人皆传,云襄乃靳明皇后媵妾所生,自小不受待见,十岁入质西陇,回大夏大都不到两年,竟拿到了太子印,看似不受夏皇待见,实质是为了迷惑世人,而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四皇子谋划深远,皆猜测,云襄乃夏皇内定的继承人,实际已是大夏真正的掌权人。
人们对大夏四皇子歌功颂德的同时,大夏皇宫里风气云涌!
南疆一归降,西陇的戏码也演不下去了,双方休战,各自退兵。
大夏战神将军,携子花月霖率领大军,班师回朝。
云襄带领南疆军一万余人,气势耗荡得在回大夏大都的路上,与其说这一万人是南疆军,不如说是云襄的贴身禁卫军。
大夏都城内,四面城门悉数封死,战神将军的人马还在回大都的路上,云襄带走的五千人马除了他自己,全军覆没,整个大夏都城里,只有皇家羽林军驻守在大都。
羽林军豹字营帐内,统领林晋,一手抱着美酒,一手搂着美人,案几上摆着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眼神迷离得欣赏着歌舞,舞姬穿着暴露,伴着音律扭着水蛇一样的腰,尤其是领舞的舞姬,魔鬼热火,身材绝伦,林晋被迷惑得七窍生烟,垂涎三尺,神情迷乱得向舞姬招招手,舞姬扭着蛇腰,抛着销魂的媚眼,跪坐在地上,斟起一杯美酒,娇艳的红唇玫瑰一般,轻酌一口,含酒喂进林晋的嘴里,林晋极为满足得吞下美酒,随即另一只手将舞姬一把搂入怀里,大肆粗鲁的吞噬她娇艳的红唇。
突然,林晋头晕目眩,身体开始瘫软,意识到不对劲,一脚踢开怀里的舞姬,怒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舞姬立马由妩媚妖娆的姿态转为生冷镇定的脸,从地上站立起来,冷声说道:“借林统领的豹字营兵符一用而已!”
舞姬在林晋腰间找到了兵符,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帐外闯进了一队人马,领头的战刀一横,林晋的脖颈一道血痕,鲜血溅洒在案几上的佳肴上,其他舞姬一阵惊慌尖叫,其余人马挥舞着战刀,手无缚鸡之力的舞姬一个一个的倒下,全部一刀毙命,帐内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领头军官高举战刀与兵符,大声吼道:“羽林军统领林晋军中私养舞姬,严重违反军规,由我昆山暂代羽林军豹字营统领,今晚有大行动,不怕死的跟我干,事成之后保证大伙儿从此有酒喝,有肉吃,还有美人作陪,夜夜笙歌,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豹字营全军出动,包围了皇城,虎字营也全军出动,有所行动!
豹字营在龙锦殿控制了大夏皇帝云昊,云昊为追求长生术,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荒废朝堂多年,龙锦殿内,在淑贵妃的活动下,龙锦除了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侍从宫,其他人全部悉数遣走,豹字营的战刀将龙锦殿里仅有的侍从,宫官全部屠尽,又一片血流成河,整个龙锦殿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大夏皇帝云昊顶着两个深深的眼袋,满脸疲惫,一身银色龙袍,重重的咳嗽,死死盯着对面一身锦衣的男子,颤抖的手,狠狠指着他,厉声说道:“逆子,大逆不道,你这是要逼宫?还是要弑父?朕怎么会有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云赢狐狸一样眯了一下眼睛,恶狠狠得说道:“父皇,儿臣这是被你逼的,父皇你太偏心了,云襄一个媵妾所生的贱种,哪里比的上我云赢,我是你的皇长子,我母妃是身份尊贵的淑贵妃,我自幼有胆识,有谋虑,宏图壮志,你这个老糊涂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得将太子印给了云襄,父皇你这是置我于何地,置我母妃于何地?”
“你...你...这个混账!”云昊喘着大气,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你心浮气躁,锋芒太露,有所谋虑,却沉不住气,不是帝王之才!”
“那云襄那个媵妾所生的贱种就有帝王之才吗?你知道他是怎么从西陇回来的吗?靠的是女人,和他不要脸的媵妾母亲一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这样肮脏龌龊的媵妾生出来的贱种,父皇你跟我说他有帝王之才?”
云昊的眼睛里满满全是恨与怒,虚弱的身体几乎要气绝身亡,似乎记起了某个人,似乎记起了某些事,他努力遏制着怒火,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轻声说道:“说吧,你要做什么?”
云赢瞬间哈哈大笑起来:“两个选择,其一:父皇即可拟诏,在云襄回都之前,禅位于我,我要即刻登基,我可不想背着杀父弑君的罪名,其二:我杀了父皇,伪造诏书,一样登上帝位,不过,椒凤殿的靳明皇后,淳芯,柔雪公主,还有冷宫的那个贱人,会和父皇一起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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