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听后又回到相府继续监视起沈心莲来,沈安远思虑再三最后还是递了折子进宫,但皇帝却没有见他。
众人一看就连平常颇得圣心的沈相都吃了闭门羹,更是在心里猜测起沈乔此次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也有真心为沈乔着急的,安平长公主此刻就正在御书房劝皇帝“陛下!临安王身体本就不好,不能因此就迁怒了嘉禾啊!”
皇帝冷哼一声并没有说话,安平长公主知道萧邵是皇帝的逆鳞,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陛下!临安王之前对嘉禾那般维护,如今他一病倒您就将嘉禾关进了天牢。
若是临安王知道想必也是会心疼至极的!嘉禾这孩子是个好的,这几日不管外界如何说她,她都一直在王府照顾着阿邵......”
安平长公主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皇帝打断道“皇姐!你若是无事便去多陪陪母后!朕还有事要忙!来人!田江!送皇姐出去!”
田江对着安平长公主道“公主殿下!您请吧!”说着对她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安平长公主还想再说两句,皇帝却是沉着脸道“皇姐!不要让朕找人将你拖出去!”
安平长公主极少见到皇帝发如此大的火,只能暂时退了出去,在外面等着的安乐公主见她出来了连忙对她问道“姑姑!父皇怎么说?”
安平长公主摇了摇头,安乐公主焦急道“我去跟父皇说!”
安平长公主连忙将她拉住道“不要胡来!现在陛下正在气头上,你这般若是将陛下惹恼了,对嘉禾县主更不利!走!先去太后的宫里,咱们再从长计议!”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燕王还有池长庆等好些大臣都向皇帝上书请求他放了沈乔,但是非但没让皇帝放了沈乔,反而还惹得龙颜大怒,早朝都没上完皇帝就直接回了御书房。
御书房中的皇帝摩挲着手里的一块玉佩道“这嘉禾的人缘倒是不错!”
田江道“嘉禾县主待人一片赤诚,自然有不少的人愿意为她说上几句好话!”皇帝听了这话挑眉道“就连你这老东西也愿意为她说两句好话,可见她人缘是真好!”
田江听了这话心头一跳,赶紧装作无意的笑道“老奴不过是看那嘉禾县主对王爷一片真心,所以才有感而发!”
“此话怎讲?”
田江道“之前您不是让老奴去天牢给她传话吗?老奴问她那天牢可有什么需要,她说那天牢是王爷之前住过的,就保持那样就很好!”
皇帝听后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容道“阿邵这孩子为了她连命都差点丢了,她若是敢对他不真心,看朕不摘了她的脑袋!”
“王爷有陛下如此维护于他是王爷之福啊!”
过了半晌皇帝的脸上又出现了一丝怅然道“去药王谷的人也该回来了吧!”
“陛下派出的是八百里加急,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是夜,初一看到原本睡熟的沈心莲突然坐起,从枕头下拿出一支香点燃插在香炉中,那香味弥漫出来的一瞬间初一立即将口鼻捂住。
沈心莲以手帕捂住口鼻,等那香已经着了一半了,她才走到外间的春兰旁路伸手推了推她,见春兰一点反应也无,她才将那香灭了。
她回到床边,将枕头下的小布包拿出,初一一看这布包的东西,瞬间明白了她之前同那个高个子的人所说的相府里的人一个都跑不了是什么意思!
那布包里面赫然是几个小草人,初一神色凝重,厌胜之术在天祁那是灭门的大罪!
她将布包重新收好,拿上了一把小铲子,小心的出了淑梦院,然后走到了相府的一棵老槐树下将那布包里的其中一个小草人埋到了老槐树下面。
然后又是沈安远的书房边,沈绣月还有沈景曜的院墙下都各自埋上了一个小草人。
初一跟着她直到她将这些事情都做完又会去躺下睡着后朝着天牢的方向去了。
沈乔听了初一的话后没说话,初一不禁道“她难道是疯了不成!这样的大罪一旦成立她还跑得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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