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喏,楼下毛大美女拿给你的跌打药!”
何一帆拎着一瓶云南白药,屁颠屁颠地晃到了管林伟面前,一脸促狭的笑容。
“这新来大美女很执着呀!对咱家管子的呵护那可谓面面俱到呀!羡慕!嫉妒!恨呀!”
躺着床上打游戏的禾文忙里偷闲瞄了眼床下两人,一边继续打着游戏,一边唉呼着,“可惜,谁让咱没有管子这具好看帅气的皮囊呢?小帆,你说是吧!”
“拉倒吧你,你一个已经名草有主的人,居然还不知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小心碗里的也跑啰!咱这医学系本就僧多粥少,你还不好好珍惜!后面一堆人虎视眈眈着呢!”何一帆一边说一边凑了过来,扒住禾文的床边神秘兮兮地说道,“不要怪兄弟我没有告诉你喔,我可听人说了,那个姜凯最近好像在追你们家美美哦!”
“(⊙o⊙)啥?真的?”禾文一听何一帆的话,立马像被人剪了尾巴一样,“蹭”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连正跟人激战的游戏都无暇顾及了,“嗖”一下就冲到了何一帆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臂,语气着急地问道,“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真的吗?”
“哼!你还知道着急,你当初追景瑶瑶花了那么长时间,哦,追到手新鲜了一段时间,就开始不冷不热了?那还不允许别人追她了?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兄弟,我会让着你?我可告诉你,别说你们还没结婚,就算结婚了,她依然还是有人喜欢的,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到真的失去了,你才后悔,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吃!”何一帆不快不慢地说道。
“我……”,禾文一阵语塞,他最近的确有些忽略了女朋友景瑶瑶,可他还是喜欢她的,也并没有说喜欢其他人,就是那个大美女毛靖子,他也只是说说,虽然惊艳但并没有想要抛弃女朋友改追毛靖子的意思,“我最近就是玩游戏玩昏头了,才忽略的阿瑶,我马上去约她吃饭。对了,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我刚回来的路上还看见姜凯找景瑶瑶表白呢,不过景瑶瑶应该是拒绝了,我看见姜凯一脸的失落地离开了。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你得上上心了,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哪天,景瑶瑶就是别人的女朋友了!”
“兄弟,谢谢你提醒,我立马上心!走了,我得跟女朋友约会去了!”禾文衣服一套,头发理了理,就朝外冲了出去。
管林伟何一帆看着禾文风风火火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笑。
禾文一走,宿舍里就剩他们两人了。
“小楚真的出事了?”何一帆看了看楚学文已经被清空了的床铺问道。
“应该是,早上,舍监把他的被子衣物都一起打包了,照这样看,应该是回不来了。对了,我还听学生会的会长说,他的学籍都被学校开除了,虽然说老师要求保密,但很多人私下都在传!”
“你去警局打听过了吗?”
“我让我爸去问了下林口分局的一个警察,据他说,小楚不仅仅是**未遂,他被抓了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女生过去举报他了,所以罪名一下就重了,原先**未遂的罪名反而不是重点了。最关键的是,也不知道小楚是怎么想的,他居然把他**别人的过程全部拍了下来,还放在自己家里,警察一搜就搜到了,想抵赖都抵赖不了,铁证如山呀!”
“自作孽不可活,早跟他说了,不要玩火,不要玩火,总有一天会玩火自焚!他总不当一回事,说没事没事,年轻人之间的游戏而已,说多了,他还觉得我们多管闲事。呵,这下好了,把自己给玩进去了!”何一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前段时间,还因为这个事跟我大吵一架,你说,我要不是把他当兄弟,至于管他这事吗?”
管林伟一阵沉默,心里也是不好受,想起以前大家一起打球一起玩游戏的日子,感觉像上辈子一样遥远。
“我估计最少要5年以上,听说已经在起诉中了!”管林伟躺在床上,两眼发愣地看着天花板,幽幽地说道。
“我听说他这次准备上手的是林笠笠的跟班罗曼!”何一帆抬头看了看管林伟。
“对!”
“真是活腻了,没有一点眼力见,简直是老虎头上拔毛,也不看看是谁,林笠笠能眼睁睁看着他搞她朋友?这不是自己撞枪杆子上吗?”
“罗曼真幸运!能得到林笠笠的维护!”管林伟的语气中满是酸味,浓郁地化都化不开。
何一帆脑壳一阵疼,他也是糊涂了,好好地提林笠笠做什么,这弄得一宿舍都是酸味。
“阿伟呀,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还对这个林笠笠不死心呀!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一颗树上呢!这外面对你动心的女生,一抓一大把。其实吧,光看五官,其实林笠笠不见得最漂亮。实话跟你说,我跟几人仔细观察过,比如说那个六班的左珺五官比例就比林笠笠更接近黄金比例,还有那……”,何一帆见管林伟直勾勾盯着自己,心里一阵发虚,“好了好了,别死盯着我了,我承认,林笠笠的确有其独特的魅力跟气质,让人无法与其媲美,就连新来的大美女毛靖子跟她一比都黯然失色。但是,咱也不可否认,林笠笠的性格是有缺陷的,她不爱说话,不喜欢笑,人际沟通是短板,甚至,她还有脸盲症,认人具有很强的主观选择性,你说,这样的人,如果一起生活,要该如何沟通?人如何能跟一座冰山常年厮守!你想过吗?反正我是无法想象,我感觉我一天也过不下去!”
何一帆跟管林伟同宿舍快三年了,自己兄弟吃了多少苦,栽了多少跟头他最清楚不过。管林伟明明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因为一个林笠笠,硬是把自己埋进了泥潭里出不来,已经快窒息了,别人在拼命地想要拉他上岸,奈何他自己不仅没有上岸的念头,还想要更加沉沦,作为管林伟的兄弟,他如何能够袖手旁观,他都不知道劝管林伟多少次了,可是管林伟依旧深陷泥潭不可自拔,这次,他索性把话全部说完,他已经憋好久了。
管林伟叹了口气,满心的愁闷,他何尝不想让自己解脱,他何尝不知道林笠笠的缺陷,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走了一条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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