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文感觉唐雪应该考得很不错。
毕竟就像宋秋雯说的那样,唐雪在学校里的表现一直很好,而且名列前茅,这次高考就算是稳定发挥,也能考出一个不错的成绩来。
梁诗文面庞越发的柔和。
“我最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等高考成绩出来之后,咱们一家人就去外面好好的庆祝一下,而且你爸还打算送你一份礼物呢。”
梁诗文说得特别隐晦,这让唐雪很好奇唐远海能给她什么东西。
“妈,你就先别瞒我了,你快说,爸要给我的东西是什么?”
“现在不能说,等高考成绩出来之后,让你爸亲自告诉你。”
但是唐雪不愿意,她撒娇撒了一会儿。
梁诗文被她闹得没有办法。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
“是唐氏的股份,我跟你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家里的有什么东西不是你的,以后的唐氏总是要交到你手里的,你爸说,在你成年的时候,先送你一些公司的股份作为礼物,以后再把公司交给你。”
唐雪高兴的说,“谢谢妈,可是我现在的工作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即便是接管了唐氏以后,你一样可以干你的本职工作,只不过是有所轻,有所重罢了。”
唐雪点头,想到以后整个唐氏都是她的,唐雪便忍不住的激动。
梁诗文笑着,“怎么样,成绩快出来了,你现在紧张吗?”
唐雪:“不太紧张,我觉得我自己做题的时候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我担心玖兮可能会有点伤心。”
很久没有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梁诗文都已经都有点恍惚了,她的生活中都快完全没有这个人。
如今再提起,她的语气充满嫌弃,“她怎么能和你相比,你才是爸妈捧在手心里的孩子,她估计能考个三本大学都不错了。”
唐雪叹气。
“估计她也不想这样的,她只是有点不努力学习,妈,等成绩出来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吃饭,我想把玖兮和她的妈妈也一起请过来,毕竟玖兮的妈妈也养育过我这么多年。”
“那个陈桂兰吗?”
那个打扮的土里土气的乡下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梁诗文在面对她的时候,心情很难平复下来。
这种心情难以平复,不是因为过去玖兮和唐雪被抱错的这件事情,而是因为其他的,具体是因为什么,但梁诗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但是事实上,她和陈桂兰并没有见过面。
那她对陈桂兰为什么有一种她的内心都觉得很疯狂的嫉妒之情呢?
唐雪看到梁诗文失神,以为她是不答应。
“妈,不管怎么样,不管她当初如何虐待我,已经将我养到这么大是事实,如果她把我抱回去的时候就一把掐死我,那我也不会能有重新回到唐家的机会了。”
梁诗文不喜欢看到她的女儿这么以德报怨。
“呸呸呸,说什么呢。”
“也就是你善良,被那些人这么对待,还想着回报她们,行吧,你既然想要报答,到时候咱们就把她一起请过来,咱们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他们那些人一般见识。”
“谢谢妈。”
……
“主子,a国的一些人扣下了我们最新的一批货。”
靳玖霜的唇角掀起嗜血的笑容,仿佛如野兽一般见到一顿美味的午餐时,才会露出嗜血的表情。
“我记得这批东西是我上次回京城路过地市的时候淘的那些玩意儿吧?”
对靳玖霜来说,京城只是一个临时的落脚点,他所认为的能称之为家的地方,其实是在a国,那里是他母亲的故土。
所以他喜欢的东西,其实都是运往a国。
林戚点点头说是。
海关盘口的那些人卡什么不好,非得卡主子给玖兮小姐准备的聘礼。
“你直接和林宵说了,谁敢动那批东西,死活不论,要是那批东西碎了一个,就别让林宵走着回来见我。”
“是。”
“靳玖霜?”
书房外面,是玖兮的声音,而且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便知道她已经往书房这边走来了。
然后林戚见证历史般的见证了靳玖霜那张脸从阴郁飒冷转为面带温柔笑的儒雅样子。
靳玖霜虚弱的咳嗽了两声,冷眼瞥了林戚一眼,“你还有其他的事?”
“……没有没有,那主子我先出去了。”
林戚非常有眼色。
“嗯。”
“你身体怎么样了?”
林戚和玖兮打了声招呼,玖兮看向靳玖霜,关心的说。
“还有点胸口闷闷的,饭也有点不想吃。”
林戚:“……”
……
狂风扬起风沙,大的直接能将人吹走,林宵本来是在啃着手里的骨头,联系器的电流声刺啦一声,他胡乱的在身上摸了摸,开口就跟被卖到院里的姑娘怨念横生。
“林戚啊,主子到底是怎么说的,这批玩意儿到底够不够兄弟们和对方干起来啊?”
林戚在浇花,靳玖霜一时兴起想要养,但没有两天就毫无感兴趣的将花丢到一边,最后林戚不得肩负起这项使命。
“主子说,这批东西要是碎一件就唯你是问。”
“靠!主子总不至于这么无情吧,那里面到底都是什么东西啊,天天听着咣咣当当的,瓷器?玻璃?真是这些,路上早都不知道碎了多少了。”
“那没办法了。”林戚很可惜的说。
林宵心里骂死了这个根本一点都不讲兄弟情义的林戚,但是现在他有求于林戚,不仅不能与他交恶,还得好好的供着。
“戚哥哥,小的认错,您现在就给支个招吧,兄弟们都在这吃风沙呢,受了这么多苦,不能回去,就因为这点事还要受罚。”
林戚对这大哥的称呼还是很受用的,他勉勉强强给了对方一个提示,“那可是主子要为日后娶妻准备的聘礼。”
“聘礼?”
林宵一下子叫出声,嘴里吹进了一口的沙子,呸呸呸呸,灌了一口水,他将那些沙子吐干净。
要是这时候,林宵早就骂娘,但是现在,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他感兴趣。
他耳朵没毛病吧。
“咱们那从出生就被预言娶不到老婆的主子,现在居然也开始攒聘礼了?到底是谁家的倒霉姑娘以后要嫁给他啊?”
这话损是损了点,但不是没有道理。
“行了,这你就别管了,要知道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主子的第一批聘礼安然无恙地运到上将府,你就功德圆满了,否则的话,我也不知道你是缺胳膊还是少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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