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宽宽满意地点了点头。
等会儿,这狗男人现在是在色诱她吧?
“都说救命之恩,需得以身相许。不知妖娘娘可曾听过人间这说法?”高止手间用力,竟是一把将陆宽宽抱到了浴桶边上,而后俯身给她脱去了鞋袜,再一把将她拉到了水里。
“呲~”木桶中水溅了一地,陆宽宽几乎要惊叫出声。
陆宽宽捂住了嘴巴,瞪大着双眼,直愣愣地看着高止。
高止坐下,将陆宽宽拉到了自己腿上。热汤之中微然泛起一层涟漪,陆宽宽于水中摸了摸自己的裙角,莫名地还有些......紧张?
高止低头附耳,轻声问她道:“听过吗?”
陆宽宽耳边一痒,只得回他道:“听过啊。你要以身相许?”
“嗯。”男人的声音低沉稳重,这一声‘嗯’,竟是在陆宽宽耳边盘桓许久。
高止抬手,扣住了陆宽宽的后脑,而后倾身吻住了她的双唇。
其百般柔肠,万千辗转,竟是让陆宽宽头晕目眩,如入荒诞之境。
高止微离她的双唇,眼神迷离,似是起了一层雾气,要与这氤氲水汽一争高下。他揽住陆宽宽的腰肢,轻声同她说道:“宽宽,没有人洗澡还穿着衣服的。”
陆宽宽瞧着他那双似要蛊惑人心的双眸,心下微动。
高止笑笑,覆手解开她腰间的绸带,而后微扯下她身前衣衫,轻吻她柔肩。
......
夜凉,水也凉,终也是床榻之上更暖和些。
高止身上那如此良辰美景,竟使得陆宽宽忘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对啊,现在差不多子时了吧。她可还想出去瞧瞧的。
陆宽宽一把推开高止,起身给自己重新幻了身干衣裳。
“嗯?”高止双眸微动,眼中情欲仍旧在烧。“你还想着那小厮的话?”
“你不好奇吗?”陆宽宽挽起秀发,捡起地上高止的木簪,就往自己头上插。
“你用了我的簪子,我用什么?”高止慵懒地侧卧在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眼睛直直地盯着陆宽宽。
陆宽宽上前捏了捏高止的发髻,煞有介事地说道:“你将这头发绑得这么牢,散不开,刚刚不也一直没散么。”
“那我下回再努力。”努力让这还没散开的头发,松散开来。
陆宽宽闻言蹙额,这狗男人是不是说昏话了?
陆宽宽瞪了他一眼,而后缓声问他:“你出不出去?”
“都说了生死相随,自然是去的。”高止轻笑。
“拿你还不起来,再不出去,都要过了子时了。”陆宽宽叉腰道。
“你给我变身新衣服。”高止拉住陆宽宽的手,轻声道。
陆宽宽眯了眯双眼,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自己被狗皮膏药粘住的感觉。
陆宽宽抬手,给他幻了身月青色长袍,而后将他从榻上拉了起来。
“呲——”房中窗户忽然大开。
陆宽宽与高止皆被这动静吸引去了目光。
“咚——”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从窗户外滚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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