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丞相接下茶盏,而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严夫人一吓,额上冷汗都冒了出来。
“我问你,上回玄机子来的时候,是不是你让他帮忙的?”严丞相气道。
“府上确实不安宁,我便向大师提了一嘴。这高道长不是也挺有本事的吗?老爷你在气些什么?”严夫人柔声细语。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多管闲事!我祭拜那张画自有我的道理。”严丞相握拳,看起来确是气急了。
严夫人蹙起眉头。
“老爷,那张画确实邪性,自从换了祭拜的香油之后,家里出了多少事儿啊!必定都是那张画搞的鬼啊。”
“这张画我们严家世代相传,是保我们严家永世昌盛的圣物!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腌臜东西了呢!我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再管闲事,否则就给我滚回娘家去!”严丞相说完,便拂袖而去。
严夫人伤心不已,胸闷难忍。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她刚嫁进来的时候,她与夫君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可是这京中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啊。
严丞相回了书房,心中郁闷,便又进了密室,点燃了沉香。
画中女子蹁跹而至,摇曳着身姿,神情魅惑地卧在了榻上。
“不是晚上刚见过吗?现在就又想我了?”狐妖朝着严丞相勾了勾手指。
严丞相吸了口这空中幽然的香气,如漂浮般走到了女子身前,随她一起睡到榻上,而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肢。
“我那夫人什么都不懂,非要将你收了。”严丞相伸手,四处摸索着那细腻的肌肤。“你可是我们严家的福星,嘶~”
狐妖解了严丞相的衣带子。
“我既是福星,那你便将我带出去嘛,我们日日光明正大地厮守不好吗?你又何苦天天对着那什么都不懂的粗糙妇人呢?”这是狐妖第一回跟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也引了他许多天了,是时候收取些回报了。
严丞相被这狐妖勾得意乱情迷,仅存的一丝清醒却还在拒绝着狐妖的提议。
“我们祖先曾说过,一定不能将画带出去。”
狐妖将手伸进严丞相的亵衣里去,迷乱手法,竟勾得这男人失去了所有理智。“你祖先不若你有造化,能够得到元景沉香,与我相爱,自当以我为恶妖,不懂我的好处。”
“嘶~”严丞相哪里还把持得住?只立即将这温香揉进了身体里去。
“你就带我出去嘛~”狐妖手段更甚。
“带,带,带。”严丞相笑得肆虐,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什么说辞?家中妻子愚昧无知,不知冷暖,哪有这狐妖来得亲近可人,善解人意?
将这美人带出这幽暗密室,也是在为自己。
高止坐在花园之中,不知在想些什么,陆宽宽只看到了他脸上的纠结。
“想什么呢?高道长?”陆宽宽问他。
“想……进丞相书房的事情。”
陆宽宽闻言一笑,这高止是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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