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国规,军有军纪,我立的军规,并非只是摆设!谁若再犯,便不是这么简单了!”言飞凰冷冷瞧着众人,声音中全是冷厉。
“其余众人,自己下去领三十军棍!扣半年军饷!”
士兵们皆是一惊,平日里言飞凰虽赏罚分明,可从来没有这样罚过别人,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再无人敢多说什么,最终只能灰溜溜的退下。
言飞凰面色柔和下来,缓缓走近余归晚,作揖道:“余将军,冒犯了。”
余归晚此刻已被言飞凰彻底折服,往日在宁王军营,士兵们喝酒赌博,一片混乱,虽立有军纪,但领帅们不去实行,将士们也不将这当一回事。
“容王殿下多礼了,往日里对殿下只有耳闻,今日见面,实在佩服。我余归晚,愿意加入殿下麾下,助殿下一统大业!”余归晚单膝跪下,双手抱拳,面容上全是坚定。
他开始有些后悔往日里跟随了宁王,倘若能早些跟随容王,恐怕他也不至于走火入魔。
言飞凰快速将余归晚扶起,语气中全是敬重:“余将军快请起,余将军愿意为我效力,同样也是我的荣幸,愿来日,我们一起为百姓造福。”
他心下一动,余归晚并非是轻易向人臣服之人,定是李悠悠在其中牵线,这才能让余归晚有了归服的心思,再加上今日之事,余归晚终于心悦臣服。
余归晚郑重的点点头,拉了拉身边的绵儿,他不仅要做出一番事业,还要给绵儿一个稳定的家。
言飞凰无意间瞧了一眼一旁的绵儿,他对李悠悠的思念瞬间涌起,他离开这么久,留下李悠悠一个女人撑着整个蓟州,不知她吃了多少苦。
“王爷,如今战事在即,有些事还是尽早商议的好。”余归晚是个认真较劲的人,既归顺了容王军营,他定要将宁王军营的内情交代一番,好尽早做出打算。
言飞凰顿顿,瞧了绵儿一眼,余归晚同绵儿见面还不到一刻钟,他竟有些不好意思拆散二人。
绵儿被看的一愣,继而笑道:“不必管我,你们去吧,”
余归晚淡淡一笑,捏了捏绵儿的手。
这几日言飞凰虽不在衙门中,但有些他立下的规矩,一切仍是井井有条。
他快步走近衙门,迎面走来衙门的管事,朝着他行礼。
言飞凰淡淡点头,吩咐道:“去好好收拾出一个院子,稍后带着我身后的余将军入住。都上心些,倘若出了什么岔子,军法伺候!”
那管事微微瞧了余归晚一眼,赶忙点头,飞快退了出去。
言飞凰带着几人快速步入衙门的厅堂,照顾几人坐下。
一杯热茶上桌,余归晚缓缓道:“宁王自从上次退到捷城,便联络上了楚国,也不管那楚国国君开出什么条件,他都悉数应下。”
飞隐皱了皱眉头,反问道:“只为了楚国那一点粮草?”
余归晚点点头,神色严肃,语气中也带着严峻:“楚国兵马强壮,武器也十分先进,倘若楚国真的资助宁王,我们与他们交起手来,恐怕还是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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