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地牢里的人没了!”那小厮面色惶恐。他方才去换班时,地牢中一片寂静,他心中犹疑,走进地牢时,却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什么?”盐商大惊。地牢里的人跑了便跑了,他倒是不在乎,可那地牢中的人却与绵儿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倘若他找到绵儿,定会将绵儿带走。
盐商此刻全然没了方才那股愤怒,他做出一副假笑,向徐正扬拱了拱手:“徐将军。家中有些急事,我就不奉陪了。”
瞧着盐商瞬然变了焦急模样,徐正扬心中十分疑惑,方才那盐商还要与他刀剑相向,这小厮一来禀报,他便瞬间变了颜色?
而方才提到那富商被杀时,盐商的反应明显不对,难不成这盐商与那富商是一伙的?
“公子有什么急事?不如带着正扬一起前去,说不定正扬还能为公子出出法子。”徐正扬面上挂上了一丝微笑,直直瞧着那盐商。
盐商此刻心急如焚,哪有时间再与这徐正扬纠缠,他快步走出几步,甩了甩手,快速道:“就不必劳烦徐将军了,只是些我的家事,将军恐怕不便参与。”
说罢,他也不等徐正扬反应,便快步向后院走去。徐正扬面色一沉,此刻他心中更是怀疑,见盐商想要匆匆离开,也大步跟了上去。
“公子走这么快做什么?不让我跟去看看,怎么能知道我解决不了呢?有时候只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徐正扬一副欠揍模样,死死的将那盐商跟着。
方才本因为富商的事,盐商就想同这宁王的走狗一绝死战,可传来地牢那事,他着急去找绵儿,却又被这徐正扬拦下。
此刻这盐商已是忍无可忍,他面色一暗,直直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银剑,趁着徐正扬不注意时,一剑向他刺去。
徐正扬从前好歹也是捕头,自是有些本事在身,只瞧他身形一闪,便稳稳的躲过了迎面而来的长剑。
“这就是公子的待客之道么?”徐正扬冷笑一声,出声嘲讽道。
盐商同样不屑,冷声道:“客?你倒是将自己看的高贵!”
徐正扬眸光一暗,一阵白光闪过,他腰间的长剑已被他稳稳的握在了手上。盐商毫不示弱,快速冲了上来。
那剑刃从徐正扬的耳边划过,徐正扬微微侧身,向后退了两步。盐商见徐正扬似有躲闪之意,心中只对他剩下冷嗤,再次追了上去。
徐正扬嘴角扬起一抹诡计得逞的笑容,他不过是故意退让,好将这院子绕一整圈,说不准便会有意外收获,却不想,这盐商竟然蠢笨至此,就这样轻易上当了!
盐商不停的向徐正扬出着招数,可徐正扬除了向后躲闪,再无其他反击。他心下一沉,隐隐感到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又仔细回忆了徐正扬退后的路线,他突然明白过来,这是在整个院子中绕圈啊!
“卑鄙!”盐商啐了一口,暗暗骂道。
徐正扬见盐商一副明了模样,冷冷嘲讽道:“还不算太笨!”说罢,便飞身离去,盐商暗暗咬牙,快步追了上去。
可不能让这余归晚见到绵儿!
自言飞凰来过后,绵儿便在屋内坐立不安,听到屋外传来“叮叮咚咚”的打斗声,她心中一惊,快步走向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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