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王早就知道言飞凰那小子冠冕堂皇,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看似尊重女人,实际上是根本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看吧,总算是让本王逮到一次机会了!”
报信的小兵一离开,宁王连忙召集了所有将军,还没等将军们赶来就斟酒自饮起来。
“殿下是得到什么好消息了?”李将军憋下一个哈欠。
都丑时了,还把人从床上唤起来,真是英明的好王爷。
宁王看到他们进帐,连忙在桌子上排满一整排酒杯,扛起大酒罐倒酒,酒水倒进杯中的少,荡出来的反而多,自有一股酣畅的快感。
他抄起酒杯,好心情地一杯杯送到各将军手中。
“都陪本王畅饮一杯!过几日胜利就属于本王了!什么‘言飞凰’‘起义军’都不足为道!哈哈,在场诸位都是本王的左膀右臂,本王登上大宝之时就是诸位封侯拜将之日!来,为本王,为诸位,干了这一杯!”
言语闭,宁王仰头,一口闷干杯中酒。
徐正扬等人面面相觑,都不解其意,只是懵懵懂懂地顺着他的心意喝干酒。
“殿下为何有十足的把握?”徐正扬抹了抹嘴上的酒水,好奇地望着他。
宁王环视一圈,周围十数双眼睛里都含着好奇,他朗声大笑,笑够了才不卖关子道:“言飞凰打算趁余归晚重伤偷袭他的营地,且是绕到后方偷袭。”
想要绕到余归晚营地的后方,却有不惊动宁王的部队,只有一条路可走。
他们既然知道了路线,提前设伏,不愁重创不了言飞凰。
宁王脑子已经开始幻想言飞凰跪地求饶的姿态,届时一定要让他尝尝阶下囚的滋味,要把他的尊严踩到脚底碾得稀碎,要他一升起与他较量的念头就自惭形秽。
“殿下,这消息的来源可准?”李将军眉间拧出一个明显的川字,担心容王的谋划被泄露了。
宁王得意道:“千真万确,是一枚言飞凰都没有察觉的棋子透露出来的。那棋子从前都没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他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她。怎么李将军好似对这件事并不太满意?”
他半眯起眼,狭长的眸子开始变得危险起来。
李将军面色不显,拱手道:“属下不是不满意,而是担心是容王的阴谋,许是属下多疑了,万望殿下海涵。”
“切,别把言飞凰想得有多厉害,他会是本王的手下败将。”宁王被扫了兴,朝李将军踹腰间踹一脚,正正好踹到之前的那个地方,让李将军疼得直抽气。
其他将军见状,不敢忤逆宁王,连忙跪下恭贺他,李将军也跪下。
宁王露出满意的神色,视线从他们身上一一划过,昔日闻名天下的将军都卑微地跪在他脚边,是何等美丽的风景。
忽然,他看见有一个人没跪着,他眼神凌厉如刀:“徐将军这是何意?”
徐正扬忙道:“属下是觉得此事太过蹊跷,容王行事向来谨慎,怎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纰漏?属下恳请王爷做两手准备,以防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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