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是去哪?”
陆晚秋趴在江夏背脊,吐气如兰。
江夏不语,鼻尖丝丝清香侵入,让得如水般的心头似落入一片嫩叶,拨起阵阵涟漪,俊逸的面庞浮现绯红,连呼吸也略有急促。
想来倒也理解,毕竟身后是个美人儿,便是初次见面毫无感情,可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若毫无反应,岂不废了?
江夏只顾走着,尽所能分散注意力。
陆晚秋瞧着这模样煞是可爱,便愈发有些肆无忌惮起来,脑袋再往前凑近些许,狡黠一笑,“这渺无人烟的,哥哥莫不是对小女子有所图不成?”
陆晚秋故作姿态,咬着下唇泪眼汪汪,“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若哥哥强求,奴家便也只能从了。”
说话间便是扯了扯衣裳,露出大片洁白肌肤。
岂料江夏竟将她翻过来,眼中燃起大火,怪笑道:“说的也是,十八年未尝过荤腥,不如趁此大好机会破了这童子身,做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江夏露出怜惜之色,伸出手指轻抬陆晚秋下颌,眼带秋水,柔声道:“我也是第一次,不怎个熟悉,过程总归会有些痛楚,我尽量轻些,你且忍忍。”
陆晚秋登时慌乱起来,反手一巴掌狠狠煽在江夏脸上,惊恐怒骂道:“混蛋!流氓!别碰我!否则我就…就死给你看!”
她紧紧扯住衣裳,脸带梨花,双腿蜷缩胸前如一只受惊小兔。
江夏捂着脸颊,看着有几分委屈,暗骂自己没事儿逗她做什么,这不,报应来了。
“没劲,又菜又爱玩。”
旋即嘟囔两句后,丢下陆晚秋径直离开。
陆晚秋回过神来,恨得牙根痒痒,大骂江夏没卵蛋,待心绪平静后,脑海不自觉浮现方才那一幕,脸颊两侧逐渐红润,竟微微有些期待。
“呸呸呸,陆晚秋你个瓜婆娘脑袋瓜子装的啥子东西。”
陆晚秋眸眼熠熠,盯着江夏的背影。思绪飘曳,这小子肯定有人罩着,先前那道女声,应该就是废去我修为的人。
报仇?简直是天方夜谭,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就轻而易举废了自己,这等人物,怕是鼻息都可以灭杀自身千万次。倒是可以待在这小子身边,只要不伤害他,想来那高人应该也不会干涉吧?
再说,现在修为尽失与普通人无异,待在这小子身边最安全不过,最主要,如果能和那高人打好关系,我陆晚秋不得吃香的喝辣的?
念至此,陆晚秋拖着重创之躯追赶上去,“你这人懂不懂怜香惜玉啊!把我一个人丢那,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一路走出老远,江夏才在一处坟包前停了下来。
坟包之上,是一杆如墨长枪。
“好枪!”
陆晚秋姗姗来迟,许是体力有些透支,面色有些泛白,额间香汗淋漓一手搭在江夏肩上喘着粗气。
“此枪太邪,不适合你。”
温道韫清冽嗓音自江夏脑中突兀响起。
“我只看看罢了,使枪哪有使剑来的痛快。”
江夏稍稍愣神,尔后低喃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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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番折返不过是好奇此枪来历,亦或说好奇此枪所属之人。况且,他对枪这种兵器可没半分兴趣,哪有剑来的逍遥自在,再说,耍帅也不方便,哪像剑,跨在腰间招摇过市,配上自己这副皮囊,兴许能惹得一众姑娘芳心暗许也不一定。
不知不觉间,陆晚秋已经挪着步子到了那杆古怪长枪跟前便伸手抓去。
“干什么!”
江夏呵斥一声,三两步挡在陆晚秋身前,“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陆晚秋浅浅一笑,轻佻道:“怎么了?哥哥是在担心我吗?”
江夏白眼一翻,转而自身探出手欲拔出长枪一睹真容。
下一刻,他脸色骤然变化,眼前景象扭曲。
十余息后,视野逐渐清晰。
远空血色晚霞印染大地,两拨人马死死对峙,其中一拨颇为骇人,无一不是长相怪异之辈,有通体鳞甲覆盖者,也有身形魁梧,面貌狰狞若恶鬼之徒,唯一的共同点则是浑身魔焰滔天,邪意凛然。
另一方则身披甲胄,神色坚定,战意盎然,手持兵刃若弦上之箭。
不论如何,两方都不曾后退半分,也不曾冲杀,就像两只蓄势待发的好战猛虎正凝聚最强一击,而江夏,便在两拨人马之间。
江夏面色僵紫,眼前这番景象他曾几何见过,双腿止不住发软,踉跄着往后退去,却发现在其四周有几具死去多时的尸身,尸身上刀剑砍刺的痕迹密密麻麻,手中残破的兵刃依然被紧紧握着。
上空几头生有双翅的恶兽不断盘旋,兽瞳紧盯这大片尸骸,尽显贪婪之色。
蓦然间,耳畔战鼓齐鸣,厮杀声响彻天际。
两拨人马气贯长虹,冲杀之姿势如破竹!
此刻江夏欲退已然太迟,两拨人马瞬息便至,眨眼间残肢断臂血肉碎块如雨点漫天遍野,滚烫热血飞溅而起,朝着江夏迎面扑落,却诡异穿透他面颊落在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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