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欢冷哼了一声,自是不愿意和不想干的人透露太多。
“小郡王不妨有话直说,我脑子笨,参不透。”
“瞧着这态度应该是知道是谁了。反正也对,你看了本王的伤口,也不难推测出是北寒府的人了吧。”
“既然小郡王把淑离的尸体毁掉了,我又知道了谁在背后栽赃陷害我们药王谷,这件事就算是了了,小郡王何必再旧事重提。我知道我们药王谷存于世多年,北寒府有点心思也是情理之中......”
没等傅清欢把话说完,战如尘伸手弹了下傅清欢的脑瓜门儿,挑逗的说:“小东西,本王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愚笨。”
“你!”
“先说那安庆,骁骑营统领,现在主管皇宫里的禁卫军。那是个当初进宫差点挨一刀成太监的莽汉子,你说他和北寒府对福居归鸟图想入非非是什么原因?拿回家铺地面儿?”
“你是说......”
“安庆和北寒府的背后一定还有人。”
战如尘从怀中不紧不慢的掏出了块腰牌,递给她:“你可以看看这个。”
傅清欢定睛一看,那是药王谷的腰牌。
上面写着的是:一等毒女,绿翘。
“什么意思?”
“这是本王当日在和北寒府元逸交手之时,从他的身上不小心掉落的。按照本王的思路来想,其实你们药王谷早就已经不安全了,北北寒府所渗透。至于为什么?不一定是栽赃陷害这么简单,如果淑离的尸体被送到了御前,觊觎福居归鸟图的人就变成了你或者是百里长啸。药王谷存在多年,不可能一举被磨灭......”
听完战如尘说到这里,傅清欢清丽的目光逐渐化为睿智:“是吞并?”
“这或许是一个大的政治党羽,已知成员是北寒府的元逸,骁骑营的安庆。他们因为某种原因想要吞并药王谷,这样解释一切就说得通了。”
最可怕的是,战如尘的每一句话,每一句猜测都听出了道理。
没错,她当初真的以为北寒府这么做,只是想要将药王谷取而代之,从未把事情往深了想,可当战如尘把那枚从元逸身上得来的药王谷腰牌放在自己面前的时候。
事情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改变.........
傅清欢带着猜忌的目色,嫣然一笑审视着这个目的不明的男人:“小郡王跟我说了这么多,该不会是利用我达成自己的某些目的吧?”
“当然不是,本王若不捡到这腰牌,那本王报恩的方式就是以身相许了,至于有了这腰牌,直接抵了,两不相欠!”战如尘伸手将腰牌扔给了傅清欢,傅清欢默契的接住。
“那我还真要天天给这块腰牌上香,挡灾了,挡灾了!”
“不过......如果有一天我们之间的目标一致之时,应该就不算是利用了吧?”战如尘俊睫带笑,绝美的凤眸像是挑逗之余又耐人寻味,风起云涌。
傅清欢权当没听见这句话。
“小郡王,您是从墙上走,还是从门走?要是从门走,我可以送,要是从墙走,我可以帮你加加油,使使劲儿。”
“本王从你心上走。”
玩世不恭的坏笑,赤裸裸的调戏作弄。说实话,傅清欢确实有那么一瞬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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