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欢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白日里按部就班寸步不离的服侍在太后的身边,给太后调养身子,晚上再回返到傅府。
能在太后身边服侍的臣女,傅清欢是独一份儿。就连公主战玉凝都没有这个资格,傅清欢的美差可谓是羡煞旁人。
事不过三日,皇上的人终于还是找上了傅清欢。
“傅大小姐,请您移步到养心殿,皇上召见。”
“劳烦公公不要让此事烦扰到太后可好?”
太监会意点了点头,傅清欢跟着他去了养心殿。
傅清欢面圣,虽然面色坦然但心中也还是有些波澜。
刚一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战翼便给傅清欢来了个下马威。
“傅清欢,现在你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了,太后身边的红人,坐起事来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
傅清欢一听此话,立马跪在圣上的面前:“皇上,臣女是万万不敢的。”
见傅清欢惶恐模样,战翼又接着说:“你应该知道朕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你心中有没有鬼?”
战翼的话更像是拷问。
傅清欢明目相望,自是假装懵懂拖延:“臣女......臣女真的不知道啊,臣女在宫中一向恪守本分的,也未曾......未曾有逾矩的呀?”
战翼冷哼了一声:“福居归鸟图的事没完,朕若是认定是你,早就将你捉拿。今天找你来,是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能说一句真话。这件事和你,和战天凌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你里应外合放走了当天的刺客战天凌?嗯?”
战翼极具压迫性的问询,尽显王者之风。
“回皇上的话,事情如何,臣女一概不知。但是臣女出现在那里确实是巧合。偶遇刺客也是意外。皇上若是不信,大可问问府上之人,我那日确实是偷偷的去了寻媚楼。”
“你敢拿你们傅家起誓吗?”
“敢。”傅清欢抬头看着战翼,并说道:“皇上,傅家满门忠烈,不敢胡为。臣女敢拿傅家起誓,福居归鸟图失窃一事,确实不关我的事,乃至傅家的事。句句属实。”
“那也就是说,也不关凌儿的事了?”战翼在试探她。
这要傅清欢如何答?
她三思之后,便说:“臣女和显王殿下是交好,但不代表与之同心一体。傅家的所有都是朝廷和圣上给予的,这是绝对不敢忘的。臣女年纪小,不懂事。但唯一知道的,无论是百里氏还是傅氏,都是朝廷的人,又怎会轻易与旁人结党营私呢?”
“而且臣女也不希望因为我出现在寻媚楼一事,而让皇上猜忌显王。我是我,显王是显王。”
三言两语,傅家摘了个干干净净。
战翼见她小小年纪便能说出这样识大体的话,虽心中对战天凌疑虑不减,不全信傅清欢的话,面子上倒也不会为难她。
“你倒是说得通透。朕其实也记得,无论是药王百里青还是玄宁郡主,他们的好在朕的心中历历如绘。你既然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白了,朕愿意给你一份信任,以后,可千万别再去寻媚楼那种地方了!”
“臣女明白。”
“嗯,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下去吧。”
战翼已经发话了,傅清欢迟迟不走,站在原地,似有话没说完。
“你还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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