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我姐她已离家出走好几天没音信了,家里人都快急死了,明天就是祖母寿宴了,到时江家一定会上门贺寿的,自从我姐和江司俊定亲之后,我姐就以各种理由不见,这次真的拖不过去了,如果见不到我姐,可怎么办。”“表弟,这事我怎么帮呀,你们府上这么多人,随便找个女子,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为什么非要找我呀,”少女一脸不悦地回答道。
少年苦笑到“好姐姐,那些下人怎能和姐姐比,姐姐诗词歌赋,样样精通,那江家是那么好敷衍的么,谁不知我们柳家是书香门第,怎能不擅长做诗,万一对诗,不就露陷了,好姐姐这事交给外人,实在不稳妥,反正江家也没人见过我姐,您就说染了风寒,带上面纱,不就没人能认出您,求求我的好姐姐,你就帮帮我们这一回吧!”
“表弟容我在想想,稍后给你答复!”少女难为请地回答到,“姐姐,那我先退下,等你的好消息啦!”少年高兴地离开。
“小姐,您真要去吗,您可是郡主呀,还是不要趟这滩浑水吧,表小姐自已闯的货,他们柳家自已解决,这要是叫王爷知道了,可怎么是好呀”,“秋叶,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是柳家这个忙,还是的帮,先不说我和表妹情同姐妹,现柳家也大不如前了,如果在失去江家这个靠山,朝中位置定然不保,以前对手一定会加倍为难,日后日子就更难过了,江家现也想取消这门亲事,正想着怎样找岔,取消婚约,好去攀附司徒家,就是这个诗月太任性了,从不为家人考虑,如果这次在被发现,私自出走,败坏门风,一定保不住这段姻缘了,我们不能让柳家就此在朝中失势,我们李家虽是亲王,无奈皇上处处提防,如柳家失势,司徒家势力就更大,以后更难抗衡了,我们只能韬光养晦,帮她们渡过难关了!”“小姐,是我欠考虑,还是小姐您深谋远虑。”“秋叶,你去告诉表弟,我答应他了”。
宴会热闹地开始了,京城里名门大户都来贺寿了,老寿星柳母穿的大红色袍子,上面用上等的金线绣的福字,穿在身上显得格外精神,看起来虽已过花甲之年,还是隐隐有一股贵气。说起这柳氏乃是宰相之女,颇具才气,柳家当年也是风光的很,几代在朝中担任要职,其中不乏高中状元,探花之人,人才辈出,只是这一代稍显平庸,也是仰仗祖上的功名,皇上仍厚待柳家,只是皇帝年龄已高,皇子们各股势力,错综复杂,对于皇位虎视眈眈,暗中较劲,国家动荡,时局不稳,各方势力不得不重新审时度势,以免在这场较量中没落。
“少爷,我暗中发现,司徒南的手下黑风暗中在柳月诗的茶水中下毒,”林子悄声说道,“果然这个司徒家不会这么老实,这大好的机会,怎么也不会放过,林子,见机行事?”司俊吩咐到,
“少爷,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阻止的。”半月之前,司徒家传来话,如果江家能与司徒家结亲,定会让江家升官,江家看柳家在朝中已失势,怕连累自已,也想攀上司徒家这个高枝,只是苦于怎样解除婚约,皇上赐的婚,谁敢退婚,没想到,司徒家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来解决。江家这个儿子,为人正直,光明磊落,见不惯这种卑鄙的手段,自然不想与司徒家这种人家结亲,可他的父亲胆小怕事,忌惮司徒家的势力,也想借助司徒家稳固江家在朝中的地位,只是相互利用罢了。江司俊也不是真心喜欢这个素未谋面的柳小姐,只是觉得对柳小姐太过残忍了,怎么也是一个无辜的人。
“小姐,已准备妥当,柳家也对外宣称,您已感染风寒,不方便见客,不能失礼,带面纱出席”,“秋叶,银花,我会在宴席里呆一会,就会谎称身体不适退出宴席,你俩见机行事”,“好的,小姐”。
宴会典礼正式开始,一段和美的舞蹈开场,大家做在自已的位置上,开始进餐,表面上谈论甚欢,风清云淡,一团和气的景象,作诗,论诗,各显才气。
江氏夫妇同柳氏夫妇做在一起,江夫人看着柳诗月说道“诗月呀,几年不见了,几次来贵府都没见到你,还以为你故意躲着我们呢,这次又染风寒,要多住意身体呀”柳诗月答道:“怎么会呢,伯母,我是很愿意见你的,只是时机不巧,总有事耽搁,你看这次就算病了,也想着见您呀,也很想嫁入江家,做你的儿媳妇的,”柳母也附和的说:“司俊才华横溢,不知道是多少女子的倾慕对象呢,我们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姻缘,更何况是皇上赐婚,我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呢”。江母笑着说到:“看来是我误会了”,柳诗月温柔地说道:“伯母,全是诗月的过错,一定要向您赔罪的,来人,上茶”,一个丫鬟端上来,二杯上好的茶水。司俊看了一眼就明白了,这是要对柳月诗下手了。
康平郡主并不知道茶水有毒,刚要抬手把茶杯端起来,江司俊突然发话:“柳小姐,身体弱就不要饮这杯茶吧!”江夫人道:“还是我儿心细,诗月,你身体不好就不要饮了吧,是我考虑欠佳!”康平郡主急忙答道:“这可不行,这可是赔罪的茶,我一定是要喝的。”江母使了个眼色给自己的儿子,让他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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