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掐算出来的,没有一直盯着的。”
“好学吗?”
陶云逸的声音没有什么波折,但娇钺就是觉得冷冰冰的。
鼓了鼓脸颊,缩了缩头,嘻嘻哈哈的试图蒙混过关。
“还好还好。”
“哦。”
娇钺心底哀嚎一声,完了。
原文岳直到现在都未曾见到妹妹的身影,便与母亲聊天的时候顺嘴提了一句,没想到母亲的面色瞬间难看起来,就没有再多问。银杏见气氛有些尴尬,笑着奉承了原母两句,说起了原文岳平日里的事情,将此事含糊了过去。
却没想到,一阵敲门声响起,并两声娇娇弱弱略带三分哽咽的女声自门外响起。
娇钺在心里给月筎两妖打了个对勾,嬉笑的打了个哈哈。
风起了。
原文岳带来的小厮连忙进去通报,银杏莲步轻移袅袅走来,开门的时候便是见惯了美人都被月筎和蛇姬的美貌惊了惊。虽然有三分落魄但不掩周身气势,穿着打扮精致非常,细细看去别有一番名堂,不似寻常人。
银杏秉承着丫头的本分,看了一眼便低下头,温顺的于前方引路。
见到原母,二女便盈盈而拜未语泪先流,娇嫩的面容带了三分的憔悴惹人怜。
原文岳连忙让两个小丫鬟将人搀起来,又上去沏了茶水来,自己则是轻声细语的安抚着二人,关切两字就像是刻在脸上的。月筎和蛇姬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诧异和势在必得。
本以为恩人和那煞神一样纵然不是凶神恶煞的性子也该是不解风情的木头,没想到倒是怜香惜玉的人物,如此想来往日的谋划倒是更添几分胜算。
“不敢劳烦公子姑娘,今日上门奴家是来赔罪的。”
月筎和蛇姬放软了身子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泪洒当场,呜呜咽咽的说不出一句整话来,头一点一点的发丝凌乱钗上的兔子都不灵动了,娇艳的牡丹也枯萎了。
原文岳素日里就是个怜香惜玉的,两个如花儿般的美娇娘泣不成声真真是让他心疼的不行,顾不得男女大防伸手就搀上二人,触手温软手下微微有几分热意鼻尖嗅到的是女儿家的清香,不同于胭脂水粉更多几分自然之气,更是酥了半边身子。
“姑娘们快快请起有什么话不能起来说呢?”
月筎和蛇姬对视一眼放软了身子,虚虚的借了原文岳几分力站起身来,却怎么也不肯坐在一旁,问就说‘愧不敢当’。接过丫鬟递的茶润了润唇,眼神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他们,张张嘴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陶云逸第一次见这种场景,便当做一场戏细细看了。
“都是奴家的不是,奴家姐妹二人本是临城两个富裕人家的小姐,这次随父母亲眷出门游玩,却未曾想半路遇上劫匪,父母兄弟皆葬身劫匪刀下,就姐妹二人侥幸逃了出来。后来仰仗府上小姐的庇佑躲了开来,却未曾想到那劫匪穷凶极恶,府上小姐不肯说出我姐妹二人的身份,那劫匪竟然、竟、竟”
说到后来,月筎和蛇姬抱头痛哭,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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