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逢时愣了愣也是回过神,忍不住笑,“想什么呢。”
翌日。左相钱多洋洋洒洒抬了几十箱彩礼送去保定侯府。
保定侯又配上嫁妆,请来府尹写好清单,重新送去左相府。
真正的红妆十里,热闹非凡。
据说保定侯在侯府附近的酒楼,连续摆了七天的宴席,哭的稀里哗啦。万分心疼自家孙女出嫁。
“你这个老匹夫哭的如此伤心,我都以为胡雨田是以后再也不回家了。”镇国公举起酒坛哈哈大笑,“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都老了,还管这些做什么。”
保定侯幽怨看着镇国公,“那是自然,又不是你们家嫁孙女。我这个孙女自幼捧在手心,我亲自带在身边教导培养。就是想着以后也能和你闺女一样,谁知道……怎的就走偏了呢。”
镇国公哈哈大笑,“那足以说明我培养的比较好。和你是不一样的。”
保定侯咋就这么不喜欢听镇国公说话呢?
“什么你培养的好?还不是定亲了才寻回来,你倒是说说,自己到底教育几天?”
“这些细节不需要在意。那也是遗传的好。要不是夫人也是这样,钱淑然能这样么?”镇国公忍不住得意,连续和保定侯喝了一天的酒。
据说镇国公和保定侯,是被家里人抬着回去的,就是这般,还连续说梦话。
直到有一天,胡雨田被查出有喜,钱逢时特地到侯府送喜糖,惹得保定侯黑着脸,左右看孙女婿不顺眼。
“这有什么好庆祝的?生孩子可受罪。你可要看好了。”
“祖父放心,如今府内随时有人照顾。”钱逢时含笑,来的时候镇国公就说了,这老头年纪大了,就和小孩一样,要顺着保定侯的心意。
据说钱逢时离开以后,保定侯哭的稀里哗啦,带着随从到钱淑然的铺子,订了许多小孩的衣裳。
虽然这些都有其他人会送,保定侯感觉这都是自己的心意。
胡雨田瞧着外面的花,忍不住笑个不停,看来,祖父心底是别扭着呢。
“以后,孩子出世了再抱回去给祖父瞧瞧。”
“祖父,也就开心了。”
钱逢时穿针引线,努力学习给孩子缝制肚兜,跟着胡雨田笑。
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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