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且过来,老朽给你号一下脉。”
“仅剩几月有余!”
“颜伯,我已知晓。”我心如止水。
上官凌已经走了,我早已跟他而去。
“从脉相看,你的主神元灵被他人吸走,只剩记忆元灵,游离体内,不能聚集,毫无生气,虚弱至极啊。”
“是谁如此心狠手辣,又有何深愁大恨?”
“颜伯,恒山冰雪洞,住一魔君,日日吸恒山灵石之灵气,吃兽血,喝兽肉,内力深厚,法力高深,法术无数,能驭灵珠,或做武器,或做坐骑,其人野心勃勃,盼一日统治人界。”慕容竹十分气愤。
“是啊,他还捉了众多波波里城百姓做蛊。把人杀掉,用灵珠雷电波注入魔君意愿,那蛊便日夜不休,采挖灵石,我爹爹便是被他抓走了,我娘也在刚刚被他打死了。”说着,我哭了起来。
“我的相公,上官凌,也是被他吸走元灵,毁容,打下悬崖,不日便离世了。”
“如果是蛊,那人血和元灵,便是被魔君吸食了。如若不然,血液滞留体内,早晚会腐。”颜伯说道。
“人间恶魔。”
我和慕容竹咬牙切齿。
“若那人吸灵石之力,我怎会察觉不出?”颜伯问道。
“这个不得而知。”
“若,吸走灵力,灵石灵力不变,只有一种可能,灵力依然在山中。”
“灵力依然在山中?”我疑惑不解。
“颜伯,魔君有很多灵珠,它是法器,也是坐骑,那会不会它也是灵力储存器。”我说道。
“姑娘,说的甚有道理。”
“颜伯有所不知,那魔君在波波里城街还有一店铺,名叫魔行。他,白日,便去魔行,晚上便回恒山冰雪洞。”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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