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
“法是先天一点炁,
将来锻炼做元神。
法官存想躯雷使,
炼此方能上玉京。”
傅青峰虽然有些保守,但却是一心一意想着天一道,所以才处处忍让,无论沙驼言语之间如何过分,他也恍如未闻。沙坨被伤痛激发出暴虐的凶性,放出话来要灭天一道满门,终于也把傅青峰的杀心激发出来。
纵是大鲸鱼王又如何!你敢灭我满门我却还在乎你是谁?我不敢杀你?今天我就杀了你!
傅青峰横眉倒竖,将青峰剑自囚龙剑阵中抽出来,对准沙驼眉心正要狠狠刺进去,忽听一声悠扬的赞叹,浑身法力猛然一滞,顿时发现原本充盈的法力凭空去了一成之多!
囚龙剑阵中的沙驼也猛然一震,和铜锤紧密的联系断开一瞬,正被百丈碧波挤入缝隙,紧紧缠在身上!
非止他二人,就是立身甲板的沈彦秋等人,也被这声赞叹震慑,浑身法力难以调动,非但法力突然消失一两成,就连体力也突然流逝小半,有些头晕目眩之感!
这声呜呼不似读书人念诵时,那般拖着抑扬顿挫的尾调,反倒微有些急促,简短有力,似乎是某种生物发出的鸣叫。
众人急忙稳住身子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遥遥天际现出一人,仿佛一个小小的黑点,迈开大步在虚空行走,每一步都跨越千百丈距离,初看时还在千里开外,等到第一句歌诀唱出,已然能看清身形。
那人且歌且走,歌声说不尽的空灵悠扬,字字沁人心脾。一首歌诀唱完,正好走到船队跟前,顿住脚步忽地一指傅青峰道:“咦?你却在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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