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秋闲着无聊吃了几块糕点,喝了几杯清茶漱口,将真鲛剑化成一蓬透明水雾,把自己的推测寄在剑中,顺着窗边暗处飞出,寻方天震去了。
倘若甄恬儿真有金丹道行,亦或者她背后帮着一尊金丹高人,方天震便不能掺和进来,必须先去找鹤星恫,把事情的始末悉数告知。
本来他也可以直接飞剑传书通知鹤星恫,只是怕剑光被巡城司的修士截住,暴露了身份,这才先通知方天震,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妾身来迟,让郎君久等了。”
过不多时,甄恬儿推门而入,青衣丫鬟站在外面掩了门,只留沈彦秋和甄恬儿独处。
甄恬儿盈盈万福,甚是娇羞,只是仍旧带着花狐面具。
沈彦秋起身拱手回礼,笑道:“当不得姑娘郎君的称呼。此间更无旁人,姑娘有话不妨直说,也叫在下弄个明白。”
甄恬儿道:“郎君何意?妾身不明白。”
“明人不说暗话。”
沈彦秋手托太阴炫光镜,镜光升起三尺来高,显现出一个脑袋大的机关圆球虚影缓缓转动,内里零件密密麻麻,有条不紊的运作。
他凭借方才对绣球里机关的探索,以法力勾勒出记忆中的形体,模拟出绣球运作的状态来。
“鲁家机关杰在下也有耳闻,这件机关绣球设计之精巧令人叹为观止,其价值不亚于一件精品法器。姑娘若只是这春雨楼的花魁,只怕付不出这个代价请动鲁家机关杰出手。”
沈彦秋翻手收了太阴炫光镜,直盯着甄恬儿道:“择天姻抛绣球之事,在下也就不说了……只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被我兄弟赶上了,是不是太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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