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对自身能力的评价比较中肯,两个字——平庸。生在这样的家庭,有能力的人又喜欢折腾,早折腾出来了,自己没折腾出来,就说明能力普通。
有过一个未婚夫,西南前线牺牲了。个人问题她很长时间没去考虑,现在也不考虑。
李萍唯一的寄托就是事业,多挣钱,将来养老用。
但是赚钱,李萍并不在行,连李胜利都比不了。遭遇方蛰的时候,首先是颜值吸引,然后才是赚钱的能力。我是一个平庸的人,所以,不想走歪门邪道赚钱,抱大腿不丢人。
李家的人还是有底线的,违法乱纪的事情绝对不碰,李胜利走点灰色路线,都被全家过年抓起来重点批判。可想而知,这家人的家教如何。不然云浩还能出现在他组的局?
李萍敢让李胜利动手打架,这就是李家人的底气。
圆圆悄悄的出了房间,看见李萍便坐边上一起看电视。
“怎么出来了?”李萍问的很要命,圆圆面红耳赤的低声道:“累!”
“他也累?”李萍反问一句,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
“他说心累!”圆圆有点无奈的回答,李萍愣住了,方蛰这是不耐烦了么?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李胜利来了,看见方蛰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凑近了坐边上:“单独聊聊?”说着眼神瞄着厨房,方蛰点点头起身进卧室。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李胜利才低声道:“有个事情我忘记说了,广告的事别找我姐,你找她肯定会联系孙向阳的破公司。我姐这人,做生意不行的,太重感情。”
方蛰不说话,平静且嫌弃的看着他,李胜利不好意思的低声道:“这不是之前不方便说么?我姐对你那么热情,我当面泼冷水怕她打我。”
“你姐对谁都这么热情么?”方蛰就是随口句,没曾想李胜利来一句:“那不能。”说完李胜利露出惊悚的表情,瞪着方蛰低声道:“你应该不会想做我的姐夫的吧?”
“我特么的打死你!”
李胜利笑嘻嘻的躲开方蛰的脚踹,关系越来越随意了,这是好事,总比那些隔着一层的朋友要强。真朋友就不会隔着一层假客气。
“有个事情,你觉得能弄么?”李胜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方蛰昂了一声。
“我认识一个朋友,最近跟港城一商人走的很近,这商人是做外汇经纪的。我这朋友跟我说了,外汇经纪贼刺激了。”
方蛰听糊涂了,抬手打断他:“你等一下,什么外汇经纪?我怎么没听明白?”
李胜利道:“人家那叫理财顾问,五百万保证金,通过港城的席位操作外汇。买空卖空。”
方蛰明白了,立刻出声打断他:“打住,打住,立刻打住。炒外汇这种事情刺激是刺激,但是打死我都不会碰的。就你们这些菜鸟,一头扎进去,水花都不带有一个的。你还别不服气,这里头名堂多了。这些期货公司,随便做点手脚吃客户的点,你根本看不出来。”
“等一下,你还懂这个?”李胜利惊的坐直了身子,方蛰摇头道:“我当然不懂,我有一同学是做期货经济的,他就见过公司偷客户点的事情。你这边看到的数据,可能不是实时的,懂没有?一部分港城人看不起大陆人,觉得坑你这个外行是天经地义的。”
“还有这么个说法?这个真没想到。”李胜利惊讶不已,方蛰这些经历是上辈子的,一朋友在特区省会做期货经济,打的旗号就是投资顾问。这些事情都是后来一起喝酒听说的。
“还有啊,这些期货公司,你下单他拿佣金,就算不搞鬼,也会让你多做单,这样他的佣金才多。炒外汇可以说是风险最大的期货,随便一点波动,几百万就没了。你别说什么止损点,这东西跟赌博似得,上头了你根本控制不住。再有就是这东西在国内没有得到批准的,上面只是默许,当做一种试点来对待,有点风吹草动,立刻干预。”
李胜利听到这点点头:“明白了,那我就不去碰这东西了,本来我还挺动心的。还惦记着叫上你去赛特大厦看看西洋镜呢,没想到你比我还了解。也是啊,你在股市上没少挣。”
方蛰翻着白眼道:“你想什么呢?真当我股神啊?国内的股市,长线还是有风可望的。外汇这个东西,你觉得别国的外汇政策你能事先看出端倪来?”
李胜利意兴阑珊:“不提这了,无趣的很。就算你不说,我也未必会扎进去。早先有几个朋友玩过,都亏钱了。这种刺激的事情,根本不适合我玩。要不,我去买点股票?”
方蛰听着都不想理睬他了,淡淡的瞟他一眼:“有点钱你就飘了?还炒股呢。”
李胜利笑道:“这不是这几年物价涨的比较快么?有人跟我说什么通胀率,什么保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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