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夙家的时候,江离已经等在了院子里。
“江美人,阮小姐还好吧?”看到阮拂晓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唇角还沾着血迹,有些可怜,夙弦摸了摸鼻子,难得的有些心虚,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还不好说,”江离把完了脉,沉吟道,“阮小姐应该是天生胎里就带了不足吧?”
“我们小姐与少主是龙凤胎,少主先出生,夫人生小姐生的艰难,险些胎死腹中,因此我们小姐自小身子就弱,天生便有心疾之症,一点气都受不得,我们阮家,是从来没人敢给小姐委屈受的。”高嬷嬷一边说,一边看着夙弦,意思很是明白。
夙弦:……
夙疆咳了两声,有些尴尬,“江先生,你只说说,阮小姐要不要紧?”
“阮小姐身体太弱,又吐了这么多血,虽不伤及性命,却也对心脉有损,恐怕要在床上多躺些日子了。”
“那无妨,”夙疆松了口气,只要不死就行,“阿弦,阮小姐就交给你了,好生照看着,若是缺什么东西,尽管让人去库房取,务必将阮小姐身子养好了。”
“好的哥哥。”夙弦乖巧的点头应下。
夙疆趁机把夙弦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抬回来了。”
“不干我的事,都是战无双干的。”夙弦连忙撇清关系,坚决不承认和自己有关。
“要是和你没关系,你能这么心虚?”夙疆不信,他妹妹心虚的样子,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时,蔡嬷嬷却突然走到了二人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了,吓了两人一跳。
“蔡嬷嬷,你不用多礼的,你们家姑娘都这样,我真的不计较了。”
蔡嬷嬷:……
“夙君,这件事,我家姑娘虽有冒犯的地方,但那玉骨鞭,可是我家姑娘去世的外祖母送给姑娘的,是她老人家家传之物,姑娘日日从不离身,如今没了这鞭子,若是醒过来不知得多难受。
您也看到了,我家姑娘身子本就不好,受不得气,求您可怜可怜,发发慈悲,让夙大小姐把那鞭子还给我们姑娘吧?”
“哦,我当多大的事呢,这好办,那阿弦你……”夙疆听说只是一条鞭子,压根没当回事,随口就要答应下来。
“哥哥!”夙弦连忙打断,“我不要,这鞭子是我光明正大赢回来的,又不是抢回来的,我为什么要还?
而且,你知道这鞭子值多少钱吗?3000万两银子呢,您就这么送出去,钱不是这么花的。”
“3000万两?”夙疆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鞭子啊?哪怕黄金做的,也不用这么贵啊。
“夙大小姐,您若是想要银子,我们阮家可以补给您,但是这鞭子真的对我家小姐意义非凡,您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就还给我们吧?”蔡嬷嬷依旧不死心,苦苦哀求。
夙疆也有些心动,3000万两,可以用来扩军了,还可以再建一个宅子,多纳几个美人,再买些古董玉器……
“不行!”可惜,他的幻想还未来得及展开,就被夙弦无情地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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