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斯摩奇在乔瑟夫的提醒下回过了神。
“乔纳森小的时候确实也挺闹腾的，但没有乔瑟夫那么能折腾。”卢纳缇可咽下一块土豆，笑着和大家一起回忆往事。“不过迪奥来到乔斯达家后就没那么调皮了，大家都争着当乖小孩，大概是因为小孩子的好胜心？”
她耸了耸肩。
乔瑟夫嘴里咀嚼着一块牛肉，嘟嘟囔囔接腔：“那哪里是小孩子的好胜心，那分明是害怕被你拖进画室只能尽力不犯错恩吧嗯姆恩姆……”
“咽下去再说话。”
“（咽）是，奶奶。”
他害怕？
卢纳缇可摸着下巴想想摇了摇头。
“穿几件衣服让我照着画画而已，算不上什么过分的惩罚吧？而且每次画完我还会额外给他几英镑当零花钱，我看他拿的还挺乐呵的啊。”
当时迪奥确实每次都不情不愿，但完事后拿钱也从来不手软，她一直把这当成一场交易来着。
收钱当模特嘛。
“你那可不是几件衣服的问题吧，那衣服的尺度可是杂志上的模特来了都不愿意穿的好不？反正让我穿还不如杀了我。”乔瑟夫这会学乖了，把嘴里的虾肉咽了口下去才开的口。
“刀叉别指着别人。”
“……（放）是，妈妈。”
说起来，他还拜读过那些画作。看完后他实名可怜这位长的特别好看的叔公，虽然就是因为长的好看才会被卢纳缇可盯上。
乔瑟夫转头和斯摩奇解释迪奥是谁和被卢纳缇可拖去画室意味着什么，西撒也在一旁科普那几件衣服到底有多不可见人。
其实他们知道迪奥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关于衣服的事还是因为他们小的时候调皮溜进了卢纳缇可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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