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凯勒平静说着,克洛克达尔那被鬼缚丝束缚扭曲的脸庞十分难看,不管是形状、表情、脸色,都难看至极。
克洛克达尔看着突然消失,然后又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斯凯勒,心中也是一阵阵的挫败,的确...他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模样。
斯凯勒缓缓拔出了黑曜,看着气势颓靡得连病重老人都不如的克洛克达尔,说道:“我不会因为你没有做过的事情,就认定你的罪恶。
但是...仅此而已了,如果止步,好好做你的七武海,我们还算是半拉同事,但是,如果你执意要去探寻那不存在的东西,甚至不惜犯罪的话...
你对于我的恩情就到那里为止,你可以进去推进城,去吹嘘你与我之间的过往,但是,做好一辈子留在那里的准备吧。”
说罢,斯凯勒挥动黑曜,缠绕在克洛克达尔身上的鬼缚丝瞬间被切断,克洛克达尔直接跌坐下来,看着转身离去的斯凯勒,和她身后不断摇曳的正义二字。
“嘶~”
克洛克达尔感觉胸口一疼,低头看去,从胸膛到腹部,一道长长的伤痕裂开,一颗颗血珠渗出,随后化作了一道道血流。
“哈哈~哈哈~”
克洛克达尔用手指碰了碰伤口,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癫狂,甚至开始用头砸着一旁的架子,金钩在地砖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
“真是...真是笑死人了啊!”
缓缓站起的克洛克达尔,脸上还带着癫狂的笑容,甚至用手指沾了沾眼角的泪花,看着手指上的泪水,克洛克达尔的笑声骤然停顿。
随后,面无表情的走到更衣柜前,拿起自己的大衣,穿上,系紧。
对着更衣柜上的镜子,克洛克达尔伸出右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那因为片刻的交战,或者说片刻的挨打,而凌乱的头发,逐渐变回了大背头。
弯腰,将掉落在地的雪茄捡起,叼在了嘴边,克洛克达尔一步一个血脚印,离开了后厨,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就一步步的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接下来三天,克洛克达尔没有再出现,斯凯勒仍旧在赌城内吃着自助餐,看着赌狗表演悲欢离合。
三天后,战国和寇布拉等人,终于结束了聚会。
在返回油菜花的时候,这一次战国和斯凯勒并没有选择快跑鸭,而是从圣多拉河乘坐了一艘小船。
寇布拉是极力反对的,毕竟圣多拉河有着不少奇怪且的生物,比如以人为食的圣多拉鲶鱼等等,但是战国只是微微一笑,说道:
“老夫还没有见过,那种动物敢迎着老夫的不满,还硬要前来呢。”
战国说完,一股霸气从体内释放,寇布拉等人没有被冲击,没有感觉,但是身边的斯凯勒倒是感受到了,那是霸王色霸气!
果然,小船直驱,途中连一尾跃上水面的鱼儿都没有,战国看着斯凯勒的眼神,耸了耸肩,说道:“没办法,与生俱来的,其实我也不想要的,会惹来很多麻烦。”
斯凯勒无语的扯了扯嘴角,说道:“我终于知道您、泽法老师,还要卡普中将为什么能混在一起了。”
“为什么?”
“不管外在如何,你们内心都很欠揍。”
战国沉默许久,随后说道:“听说你最近在训练见闻色?需要老夫帮忙吗?”
“不用了吧?”
“培养后辈,乃是老夫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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