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毛毛的父母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其实他们之所以对这件事了解的这么详细,是因为吕毛毛一直没有回家,后来他们就只能选择报警。
警察来了以后撬开了门锁调查,在吕毛毛的书桌里发现了一个日记本,上面详细记载了上述孙扼山埋人长个子的怪事。
吕毛毛从孙扼山那里出来后带上了自己这些年攒下的零花钱,并且偷走了母亲的首饰盒,把这些钱财都交给了孙扼山,求他将自己埋入窝山岭的山眼,以求长高。
他向父母撒了谎,说自己是去跟同学露营,地点自然也没有说是窝山岭。
因为吕毛毛平时非常的听话懂事,从来不招灾惹祸,这一次他的父母自然也就没有多想,以为他只是真的跟小伙伴去玩了。
直到吕毛毛一直没回家,父母报案看到日记,这回他的父母可慌了,连忙发了疯一样找孩子。
可是等到他们赶到窝山岭的时候,却没想到这里竟然恰好发生了山崩,现场已经被封锁,任何人都不得进入现场。
父母二人痛哭流涕,万分悲痛。
现场的民警见两人情绪极不稳定,难以安抚,又因为这次事件有些超自然因素,就将案子转交给了警史编纂室处理。
楚汐铭接警后,立刻将案件转交给幼儿园。
此时此刻,当他们夫妻二人讲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给众人后,已经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了,吕毛毛的母亲紧紧拉着吴鸽的手,声嘶力竭地哀求道:
“警察同志啊……真是求求你们了,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可是一个好孩子,他品学兼优,听话懂事,不该就这样被祸害了啊,你们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吴鸽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要被拽掉了,但也非常同情这对父母,只好勉为其难地保证道:
“阿姨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去调查这件事,一定想办法将你们的孩子救出来!”
可是这夫妻二人显然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些神志不清,还拉着吴鸽不放手,嘴里絮絮叨叨地念叨着,涕泗横流。
后来在段誉和小茹轮番劝慰之下,吴鸽才终于脱身,匆匆忙忙地快步离开了宾馆。
逃出宾馆,霍小茹嘴里叼着棒棒糖,喘着粗气道:
“看样子,这孩子估计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我看倒也不一定,如果这次事件真的跟恶稚有关,那从现有的情报来看,这山里肯定藏着古怪的东西。我怀疑是某个对依附型恶稚干的。
毕竟依附型的恶稚使用的能力多数可以引起普通人身体发生变化,比如基地里的折童。
但奇怪的是,如果那个尝山人所说的事情是真的,既然前面他已经在山里埋过很多孩子,而且都平安无恙,那么没道理这回这小子突然出事了。”
“哈?这是什么逻辑,你这个逻辑就好像是一条路上已经两三年没有出过交通事故,这里就绝对不会出现交通事故一样。”霍小茹连忙辩驳。
“你可别偷换概念,我意思是,依附型恶稚一般很难轻易离开固定的地点,比如折童很难离开柜子,而现在这个家伙,很可能难以离开这座山。
所以,它应该一直在山中。而且既然它能够帮助这些孩子长个子,那么它也很可能是为了等价交换什么,比如汲取力量之类的。
那个尝山人,就充当了他这一行为的媒介,他帮恶稚汲取力量,恶稚帮助孩子长个子,而尝山人则获得money,由此可见,如果那个恶稚还想要继续汲取力量,应该不会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段誉解释道。
“你就别瞎猜了,等到上了山,找到那家伙留下的魔素痕迹,就能让园长帮忙看看到底什么来头了!”小茹说。
吴鸽听完愣了一下,惊讶道:
“啊?咱们还要上山吗?那山不是已经封锁了吗?”
“废话,不上山我们来干嘛来了?你是不是傻……”小茹不屑道。
吴鸽挠了挠头,虽然心里不大情愿,但他现在也没有什么退路了,更何况自己连薪酬都提前支付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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