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倒有些好奇了,问他:“怎么了,原来不是还怕得罪了她嘛,怎么又不顾一切的要见到她了。”
“有事情问她。”宴清秋只说了这话,再不讲其它了。
安颜也不强迫他交待清楚,只把药碗递给他,说:“喝吧,先让身体恢复一些力气,然后我们一样样的开始解毒。”
宴清秋往窗外看了一眼,说:“天这么黑了,你今天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我住这里了。”安颜边说边又递了块毛巾给他。
宴清秋把药一饮而尽,之后又说:“真没想到,这活计还挺辛苦的,果然人不能病,一病就难受的很,浑身不来劲。”
安颜往他一个穴位上扎下去,惹得宴清秋叫了一声“啊”。
“叫什么呢,又不疼。”安颜轻嗤他。
“酸啊,太酸了。”宴清秋不服气的说道。
“把你之前给厉容森吃的止痛药拿出来吃一颗呀,就不痛了。”安颜像是在打趣他,故意提起这事来分散他的注意,而后又是一针下去。
“哎呀,这一下很痛。”宴清秋喊着。
“你怎么像个小孩一样的,就不能闭嘴嘛。”安颜真是受不了他。
“喊出来才能舒服啊,何况我又不需要在你面前装男人。”宴清秋真心觉得这事受罪,受了大罪了。
安颜稍作休息,对他说:“我给你吃个哑药吧,都要被你吵死了。”
宴清秋轻抿了一下嘴,只得说:“知道了,我尽量忍住不发出声音么。”
但他这话就等于没说,因为他几乎喊了一夜,吵的花爷和安城两个人都没怎么好睡,就别提安颜了,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爆炸了。
次日的清晨,安颜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走到院子里,看到宴清秋已经躺在长椅上听歌吃小点心了,她走上去扯掉他的耳机,问:“看你这样是全好的意思咯?”
“还差一味毒没解。”他说,一面把小笼包子递到安颜的面前,说,“你吃不吃,你爸做的包子太好吃了,我一吃都停不下来。”
“我要去洗漱。”安颜说着就去打水洗脸,她喜欢这里的井水,清澈又甘甜。
安城见她起了就从厨房跑出来,对她说:“来,颜颜,过来吃早餐。”
“爸,别忙了,我一个人吃不了太多的。”
“多吃点补补,你昨天一晚上辛苦了。”花爷示意安颜坐下吃。
“我准备去万草堂呢。”安颜回答。
“干什么去呢?”宴清秋问。
“你刚才也说了,还有一味毒没解,我要去书里找找原因。”
“这里大把的书,没找着?”花爷问。
“没有。”安颜轻摇了摇头,又说,“这个毒的隐藏性质太高,对生命是无害的,或者都没办法说他是一种毒,但他像是在控制着某种东西,而且我找他,他就跑。”
“无伤性命的东西。”宴清秋懒散散的说,又讲,“我早知道了,对身体一点损失都没有,但是总像揪着我哪一点似的,我一直以来也没能找到。”
“行了,我拿两个包子就走了。”安颜说着就要走出院外。
但花爷喊住安颜,问她:“既然对身体无害,也没大要紧吧,男娃娃那边越早治越好。”
“不能冒险,这个若是解不掉,可就没办法替厉容森治根了。”安颜说完就离开了。
https://xianzhe.cc/book/25252/6302517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