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方都默契的开始不断的周旋。
能量的积蓄,以及释放的方式并不是固定的。
而是要抓住那一瞬间的机会,找到可以一击致命的破绽来进行针对性的打击才行。
嬴晨需要防范索顿的飞斧,而索顿也需要提防嬴晨是不是夹杂着在剑雨中的致命攻击。
在这尼伯龙根是他天然的主场,他可以进行着无间断的瞬移,而嬴晨却自始至终将这其中的无CD表现为两秒间隔。
为此,他甚至卖了个破绽给索顿,让他以为抓到了机会,而嬴晨表现得确实如同失误一般,被索顿穷追猛打。
二秒后,嬴晨瞬移至索顿身后二十米,以缠绕着黑色火焰的暴怒狠狠地劈向索顿。
将它禁锢,并以剑雨为之洗礼。
而计划这一切的嬴晨,其实本就立于不败之地,在索顿自毁似的开启终极统治之时,他就已经赢了。
而现在只不过是加速了胜利的到来罢了。
他不知道索顿的终极统治模式是否持久,也不知道这种模式会不会使它自毁。
他只知道接下来即是它的死期,它的命陨之日。
他如之前那般,故意计划了一次失误,瞬移躲开索顿的斧芒,找准了一个空挡,在索顿的视野死角,果断在一次使用了瞬移。
几近于将整个刀身都染成黑色的暴怒,发出一阵狂暴的吼声,向着正在剑雨中不断腾挪的索顿劈去。
不多不少,正好二十米。
巨大的刀刃与索顿身上早已被劈砍的不成样子的铠甲在一次交接,使这件本就残破不堪的铠甲彻底报废。
就在索顿如同往常一样想要逃脱时,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这次的神寂的加持力度很大,几乎于抽走了嬴晨的三分之一的精神力,这还要加上自己在尼伯龙根的储量在内。
索顿所在的地面下,顿时有残破的断刃破土而出,锋利的剑刃,在周围无时无刻燃烧的君焰照耀下,散发着锋锐的剑芒。
断裂的剑刃开始游走于索顿的血肉,它们开始变形了,仿佛十字架一般从索顿的脖子处探了出来,将它固定在原地。
数不清的剑雨将它淹没,它的身躯弥补着成百上千的碎刃。
黑色的雾气与炽热的火焰游走于他的全身,不断侵蚀这它那鲜活的血肉。
初代种的尊贵血统让这把凶狂的兵器被迫运转到了极致。
这时嬴晨手中的暴怒却突然诡异的缩小了,就如同压缩起来的弹簧一样,暴怒就这样将它全部的锋芒全部集中在了这里这短短的一米长的锋锐之中。
漆黑如墨的刀身上似乎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破碎之音,原本栖息在其中的活灵也发出了悲凉的怒吼。
嬴晨腰身发力,肌肉在撕扯,大脑在震颤,他逆着微风,卷起席卷世界的烈焰,将这加持了诸多毁灭言灵的极巅一刀斩下。
普普通通一击中却蕴含了足以弑杀神明的凶狂力量,那是终极,是绝对的暴力。
索顿感受到那带有死亡的一道,也顾不得自己的能量匮乏,在死亡的威胁下,将所有的暗能量全数聚集在自己的面前,做着那微不足道的抵抗。
仅仅只是刀芒所至,便在其上加持的言灵作用下,索顿眼前最后的希望被撕裂开来,暗能量护盾轰然破碎。
随后,终结的一刀斩下,没有任何的华丽词汇来描述这一幕,有的只是这蕴含着无限毁灭力量的巅峰一刀。
伴随着索顿高高抛起的头颅落地,陪伴嬴晨二十余年的暴怒也轰然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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