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景嗤笑一声,“入洞房?”
“来人!送妻主上房梁,拿最红的绸缎给她荡秋千!”
听到这里,煤人已经彻底的崩溃了,慌乱的跑了,也不知道今日的黄历翻过头了还是怎么着,没一件好事。
“婚房的梁上最合适,不劳烦景殿下动手,自己来。”
说完,九悠抬步对着新房去了,这景王府,她熟悉得很。
一花一木都由她亲手所种,莫说是盖着盖头了,就算是闭着眼,她也能走得步伐稳健。
御景见她自顾自走了,眯着眼打量了半晌。
九悠推开房门,除了窗子上贴着一对喜字,其余的布局没有更改半分,这新房倒是一点都不注重。
或者说,娶的妻主太多了,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御景手里拿着红布,应该是大婚的挂红之物,见到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还如此的自来熟,当真是越发的厌烦。
“这花都死了,还留着做什么?”
九悠背对着他,掀开盖头,直直的走向窗边的那一盆枯萎的九景花,此花一年开一次,一次有九朵,色彩红颜张扬,花团锦簇,最为显眼。
说完,她便挥手把那盆花给掀下了窗台。
“不可!!!”
御景望着那碎掉的花盆,猛的上前抓住她,九悠转过头来,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此花娇嫩,需要悉心照料,既然已经死了,还留着做什么?”
“睹物思人吗?!还是留着省己?!”
御景瞳孔骤然缩小,呼吸抑制,不知道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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