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蕾蕾冷哼一声:“放开你?想杀我?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一阵光电闪动,谢清风只觉得眼前一花,等他再看的时候,房间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亮了。
屋内一片狼藉,就像被狂风席卷了一样,木质家具上甚至隐隐看到冒着烧焦的黑烟。
谢清风虽然不解,但是很识趣的没有说什么。
拍了拍手,龚蕾蕾将一个黄色小纸包放进自己的布袋里:“好了,解决了。”
两人下去的时候,谢荃已经站了起来,这是龚蕾蕾第一次看他没有坐着。
“龚大师,辛苦了!”谢荃客气的说。
龚蕾蕾摆摆手:“大师当不起,叫我龚蕾蕾就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可以送我回去吗现在?”
谢荃笑眯眯的点点头:“自然,蕾蕾是吧,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手段,当真是厉害啊!”
刚屋里一片漆黑,唯有儿子屋里电光火石闪烁不停,仿佛那里密布着雷电,一般人可没这阵仗。
再看儿子舒展的眉头,想来问题已经解决了,老人就这一个独子,心中大石总算是落下了。
“只是,不知道方不方便说说这里面的原委。”茶都泡好了,龚蕾蕾似乎没有不喝一杯就走的道理。
其实事情很简单,不过就是花木成精,爱上一个凡人的故事罢了。
只不过,这家里成精的,可不止花木一样。
那把木梳子想来是谢清风亡妻的,上面还有她的一缕芳魂,久久不肯离去。
“花木成精?”谢清风惊呆了,“梳子上还有我妻子的魂魄?”
他是第一代大学生,受的是高等教育,龚蕾蕾现在说的每个字他都懂,合在一起他就懵了。
“是哪一株植物?那把梳子该如何处置?”谢荃似乎总能问到重点。
龚蕾蕾微微一笑:“去看看哪盆死了就知道是哪个成精了,至于木梳,想来是尊夫人死后发现自己丈夫被别的女人惦记,为了宣誓主权才不肯离去的,相信她这次也可以安心离去了。”
谢清风:“……”
龚蕾蕾走的很快,谢荃送的信封鼓胀胀的,想来报酬还是很丰厚的。
龚家。
刘黄花已经急得不行了,白天姑娘跟着不明不白的人走就算了,这大半夜了,还没回来。
真要是出事了,她就跟龚安拼了。
要是她当时在场,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她爸,要不咱们现在出去找找吧,万一……”刘黄花还没说完,就听见了外面小汽车的声音。
两人争先恐后的冲了出去,就看到龚蕾蕾笑眯眯跟人挥手的样子。
被念叨了半小时,在龚蕾蕾再三保证自己很安全之后,刘黄花才消停下来。
“饿不饿,要不要妈给你做点好吃的?”
龚蕾蕾赶紧点头:“饿,要。”
在别人家也不好意思吃太多,还是自己家好。
嗦着粉,龚蕾蕾思考应不应该把信封拿出来。
算了,爸妈那里钱够用了,给多了他们肯定会多想。而且,她发现自己也需要花钱买些东西。
吃饱洗漱之后,龚家陷入一片安静。
透着月光,龚蕾蕾拿出小布包,信封里面包着两千块钱,可谓是一笔巨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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