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墨给了八个大包子,足够四人吃半饱。
包子个头大,汪秋霞长期没进食,吃一个喝些水差不多够了。
师翰父子三人没多劝,一人吃了一个,剩下的准备留着。天冷,放得住。
吃完之后,到了上工的时间,父子三人离开。汪秋霞还得在家躺躺,她现在身体没有大碍,长时间躺卧造成的浑身乏力,缓一会就能好。
只是都知道她是快死的人,不能一下子好起来,多躺几天,慢慢好才行,全当休息了。
下午,严谨说了要留宿的事,徐木林也不意外,将他们安排到他隔壁的空屋子里。
这里的员工房都是一排一排的单间,可以自己在家用小炉子做饭,也可以去食堂买。
员工屋子很充裕,来探亲的亲朋好友都住得下。
徐木林还要去上工,下午就让严谨自己安排。
师墨把隔壁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两个崽子在暖烘烘的炕上睡午觉,师墨严谨两人借用徐木林的锅和炉子,准备做一些吃食。
给师翰一家留一些,也请徐木林和守门的李老实吃一顿。
这顿饭虽是徐木林承诺给李老实的,但也是为了师墨严谨一家,他们自然不能装不知道。
空间里的吃食不少,生的熟的都有,师墨准备多做一些。
只有一个小炉子,安排得紧凑些才能多做,师墨想着有机会还得多囤一些锅灶在空间里。
首先发面做一些包子馒头,然后炖锅鸡汤,可惜没有家养的老母鸡,只有野鸡将就。
还特意给两个侄子炖一碗鸡蛋羹,又炒了几个菜。
一番准备下来,时间不早了,因为有雪,天不见多黑。
寒风开始呼呼的刮,大片雪花飘落。
徐木林带着李老实,搓着手跑进屋子里。
下午徐木林上工前,严谨就招呼过,要请客吃饭,叫上李老实。
两人一进屋就看到炕桌上满满的酒肉,心里暗暗惊了一瞬,面上笑得灿烂,“我下午在山脚就闻着味了,还羡慕是哪家吃得这么香,没想到,有口福的是我。”李老实说起客套话来,不带喘气的。
徐木林也呵呵笑,“我今天可是沾了李老哥的光了。”
李老实摆手,“是我沾徐老弟的光才是,瞧这一桌子硬菜,可是讲究得很。”
严谨话少,却不是个不会说话的,两人说笑,他作为东道主也得说几句,“徐大哥总说李哥对他多翻照顾,甚是感激。我是徐大哥堂哥的战友,关系亲近,他托我来看看自家兄弟,好好感谢感谢照顾过徐大哥的朋友,这顿饭是特意感激李哥对徐大哥照顾的,我也是借花献佛,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李哥海涵。”
李老实笑着摆手,“我跟徐老弟之间可谈不上照顾,不过是聊得来而已,兄弟间不用客套。”
“李哥说得对,咱们都是兄弟,无需客套,快坐,尝尝我媳妇的手艺,还有这酒,可还顺口。”
严谨招呼两人坐下,李老实好酒,当即忍不住喝了一口,嘶嘶的回味,“不错,不错,咱这地冷,就要喝这样带劲的才暖和。”
“李哥喜欢就好,待会回去,带上一瓶,晚上值夜辛苦,喝一口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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