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到虚脱的孔白在身后尔康手,气若游丝:“你们……等等老子……喂!”
云韶:……
云韶默默移动脚步,跟上了龙澧。
行吧,上头的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们还留着干什么呢?
一群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想走,结果刚抬起步子就麻了。
刚刚满心都是紧张肃杀,根本没空怎么关注那混进来的虫族长得有多磕碜,这会一看,虫族还真是一如既往长得恶心且别具特色啊。
那个给予虫族最后一击的小兵收获了全场最多的同情目光。
可怜见的,今晚回去不得先搓半斤脚皮?
曾经和虫族抵足而眠过的战友们亦是背后发凉,仰头45°忧伤望天流下猛男的泪水,军装下的鸡皮疙瘩能从胳膊一路起到屁股,想死的心都有。
他们脏了呜呜呜,一起睡的时候,还不知道那位虫子君有没有往他们身上塞点不该塞的。
果然,没一会儿就有同僚全副武装,包裹得严严实实地来押送他们去做检查,沿途他们走过的地儿、之前睡过的房间都有兽人在忙着做检测和消毒。
可以说,面对瘟疫也不过如此了。
别说,这一批兽人里面,还真有好几个身上和房间里有问题的。
好在发现得早,消杀之后还是一个好兽人,比他们那不知不觉被啃得只剩一层皮的同僚强。
在飞船抵达下一个星球之前,那被啃得只剩下一层皮的倒霉兽人已经被烧成了灰,装在小罐子里等着到时候交给他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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