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丞相都没有说话。
这时候,坐在皇帝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年轻男人突然开口说:“江丞相,我觉得这个提议挺好的啊,你们为什么都不同意呢?”
此话一出,御书房里所有官员都转头看着这个男人。特别是左丞相江领,更是怒视着这个年轻男人。
男人却好像没有看见其他人的不友善的视线,依旧自顾自地说:“你们看,这些都是匈奴那边出产的宝石,你们不喜欢吗?”说着伸出双手,露出了手腕上的手串,以及手上的戒指。
“董司南,陛下正在和我等商量正事,没有你一个小小的戏子插嘴的份。”江领似乎是终于忍受不了了,大声地呵斥。
完全没顾及还坐在上面的皇帝。
董司南却没有生气,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江丞相,有话好好说嘛,干嘛这么大声呀?你都吓到我了。”
江领愤怒地瞪着董司南,而董司南始终笑眯眯地看着江领。
突然,江领转过身看着皇帝,一本正经地说:“陛下,御书房乃是商量国家大事,批阅奏折的地方,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请立刻把这个闲杂人员赶出去。”
皇帝却没有听江领的话,反而面露为难:“江丞相,楠楠在这里,朕才能静下心来处理正事。”
右丞相也说:“陛下,臣也认为,董司南不应该在这里,请他立刻出去。”
此话一出,皇帝的表情瞬间改变,十分生气地看着两人:“朕是让你们来商量正事,而是来对付楠楠。”
然而,董司南却站了起来:“既然两位丞相都看不惯我,不希望我在这里,那我走便是了。”说完就离开了。
皇帝的表情越发地愤怒,但是却没有发泄出来,说出来的话还特别平静:“现在小南不在这里了,那我们来聊聊匈奴的事吧。”
户部尚书说:“臣也同意江丞相的看法,认为此事不妥,陛下决不能答应这些蛮夷之人的要求。”
“其他人呢?”皇帝问。
然而,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赞同江领的意见。
皇帝看着几位大臣,冷笑着问:“你们都不同意,那你们去把匈奴打跑吗?”
江领说:“臣以为,匈奴人的目标无非就是钱财,只要这一点满足了匈奴人,他们也并非一定要开互市。”
“你以为?”皇帝冷冷地看着江领,“上次也是你说的,现在是攻打匈奴的好时机,现在攻打匈奴,绝对能打胜仗;也是你说的,钱方和张元经验丰富,应当给他们一个机会,可结果呢?”
礼部尚书站了出来:“陛下息怒,臣以为,这并非江丞相判断失误,而是匈奴人太过狡猾,故意传递给我们错误的信息,引导我们做出错误的判断。”
兵部尚书站了出来:“此言差矣,在众多的消息中,判断出那些消息是真,哪些消息是假,是将领的基本要求,我看就是钱方和张元有问题,应当严惩,以儆效尤。”
礼部尚书又说:“安乐王才是大将军,如果要说责任,应该是安乐王,而不是两位副将。”
兵部尚书反驳:“谁不知道,真正掌握着兵权的是钱方和张元,安乐王根本做不了主,担什么责任?”
工部尚书接着说:“我认为,安乐王不仅不应该受到惩罚,反而应该受到嘉奖。”
兵部尚书接着说:“此次战役,两位经验丰富的副将都打败了,但是安乐王正面遭遇匈奴士兵,还打赢了匈奴士兵,应该获得奖赏。”
话音刚落,江领就站出来说:“这是作为将领的本就应该做到的事情,凭什么要求奖赏?那以为臣子完成了本职工作,是否也应该奖赏?”
“江丞相言之有理。”右丞相说。
这时候,皇帝忍不住说了一句:“朕叫过来,是商量如何恢复匈奴人,而不是讨论这些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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