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甲说:“那个姓王的寡妇,你们去过没?我去过一次,技术真的太好了,等这次回去后,我一定要再去一次。”
听到这句话,周宛芸有些无语了。这些男人聚在一起,总是很容易聊到这种话题。她可不想继续听下去,还是去耕地算了。
她站起来,准备去开垦荒地,但是接下来的这句话改变了她的想法。
商人乙:“说起女人,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件事你们听说了没?”
“什么事?”商人甲问道。
“是不是圣上宠幸一个戏子那件事?”商人丙说道。
听到这句话,周宛芸就有些好奇了:皇帝不是从来不听唱戏吗?竟然会宠幸一个戏子。她很好奇,决定继续听下去。
“对对对,你们听说了没?”商人乙问。
商人甲有些不解:“不就是宠信一个戏子吗,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圣上想宠信谁就宠幸谁呗。”
商人丙神秘兮兮地说:“如果只是一个戏子,当然不稀奇,重点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别卖关子,赶紧说。”商人丁催促道。
商人丙扫了中人一眼,见所有人都等着听接下来的话,才略显得意地说:“据说,这个戏子,和前任礼部尚书的长子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周宛芸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不过,她说出口之后就后悔了,太冲动了。
幸好,这些人并没有觉得奇怪,依旧兴致勃勃地讨论这件事情。
商人甲也说:“对啊,两个不相干的人,怎么可能长得一模一样?”
见有人质疑自己,商人丙有些不开心了:“这可不是我瞎编的,很多人都知道,现在京城都传遍了,连菜市场买菜的大爷都知道。”
“我还是觉得,两个不相干的人,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商人甲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要么这个戏子是前任礼部尚书的私生子,要么这个人就是前任礼部尚书的长子。”
周宛芸没想到,会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心里有无数个问题,但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开口询问,只是默默地倾听。
商人乙说:“不可能是同一个人,那个人已经死了,据说皇帝还为此罢朝三日呢。”
“而且,那个戏子在京城已经两年多了,特别红,喜欢听他戏的人很多,尚书的长子也去听过好几次,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商人丙说。
“如果真的不是同一个人,那也太神奇了吧?”商人甲感叹道。
商人丙说:“据说,圣上特别宠幸这个戏子,还封这个戏子做了一个什么官,天天带在身边。”
商人乙说:“而且,谁要是敢说一句戏子的坏话,轻则罚俸,重则鞭笞;这个戏子带着下人踩了好几亩地的麦子,圣上却连一句重话都没说。”
“这不是祸害吗?”商人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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