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藏头匿尾的又算何好汉?”杜元彪沉声道。
“大长老好大的气势啊!”公子孤一手拿扇,一手背着闲庭信步地从聚义厅外走进来。
杜元彪眯着眼仔细打量站在铁笼旁的公子孤,心下只道是此时分外眼熟,却如何也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
这倒也怪不得杜元彪,自杜少华来虎威山这一年多时间,他将虎威山表面全权交给杜少华等年轻一辈打理。实则整日暗戳戳地搞计划,图谋略,拢人心,以期时机成熟时能够“翻身奴隶把歌唱。”
对于公子孤也不过是偶有一次听人提起过,草草看了一眼画像罢了。
甚至于杜少华带着公子孤等人来到虎威山时,杜少华带着公子孤去拜访过一回杜元彪。只是他当时以闭关为由拒绝了。
而拿着长鞭的杜少卿则脸色突变,额头满是细密的冷汗。
他突然有些懊悔自己当时为何要带着老三和老四先行回山,以至于听到杜少华带着三个朋友回来,对此嗤之以鼻,连见都没见一次。他是断没有想到杜少华这个没本事的竟能和公子孤成为朋友?
“公子…公子孤…”杜少卿结巴地道。
“倒是有个眼不瞎的。”公子孤扭头冲铁笼里的杜少华说:“要不我说,本公子送佛送到西,帮你灭了这虎威山?省的你们开山祖宗杜云天死人气活,看着就糟心。”
杜少华知道公子孤惯得是如此毒舌,只是看着他感激地一笑。
倒是坐在上首的杜元彪坐不住了,“不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后辈么?别人喊你一声‘江湖第一公子’,就真得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真是狂妄无知、夜郎自大。”
公子孤挑挑眉,颇为不耐烦地掏掏耳朵,自叹道:“唉,临了临了还得自己动手,真是造孽啊。”
杜元彪彻底被公子孤的目中无人惹怒到了,他“腾”地站起身来,竟不顾长辈颜面就朝公子孤动手去。
“竖子无礼,老夫勉为其难替你父母教育教育你!”
“呵,自不量力。”公子孤冷哼一声,反手便是一掌。
而杜少卿见公子孤正和自己父亲交手,本想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然而还未等他动手,便被一股精纯的内力掀翻在地。
杜少华生生咽住“小心身后”四个字,举目望去,竟是柔柔弱弱的世清欢从门外走来。
这下杜少华真的怀疑人生了,公子孤和景许深藏不露也就罢了。那个永远冷冷清清,此时看着柔柔弱弱,在非语面前还温柔贤惠的清欢姑娘,怎的也如此强横霸气?
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你怎么来了?”公子孤听到身后响动,朝后看去竟然是他再三叮嘱在屋里等着的世清欢。
世清欢闻声并未作出解释,而是三两步走到铁笼旁直接一掌劈开铁笼,“我救杜公子,你断后。或者,你救我断后。
“笑话!”公子孤梗着脑袋回了一句,扭头便又是一掌狠狠打向杜元彪,十成十的内力直接将杜元彪打得吐了好几口浊血,整个人生生嵌在了他方才坐着的椅子里。
接着他转身将趴在地上的杜少卿一脚踢飞,手上也没闲着。一边把手中的扇子扔给世清欢,一边抢先一步打开铁笼门,将满身伤痕的杜少华从里面扶出来。
“有我在,用不着你断后,更别提什么劳什子救人。”公子傲娇地扬扬头,“安安静静做你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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