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烛低语梦境松,焚香敬畏飘渺翁,古今玄虚八百事,皆在八戒奇谈中。
今天要讲的故事发生在清光绪年间,直隶昌榆县泥坨村的一家财主身上,老当家的叫全幅。这天早晨,一个家人从外边匆匆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全幅的大公子全幅贵昨夜被人砍下头颅,死在本村皮影艺人赵立家的屋门口外!
全幅一听当时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一家人哭急尿豪的把全幅豁楞醒了,全幅哭得那叫那叫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恨得那是咬牙切齿决心一定要为儿子报仇!影匠赵立随影班在外乡唱皮影,家中只有他妻子杨阿翠。
全幅便写了一张状纸告到县衙,说杨阿翠勾结野男人杀害了他的儿子。昌榆县知县陆得照接到呈状以后,第二天一早带着仵作与三班衙役赶往现场,第一步肯定是让仵作对死者全幅贵的尸体进行全面的检验。全幅贵身首异处躺在赵立家的屋门外。
仵作检验后认定死者头颅是被一刀砍下头颅。除了凶器锋利以外杀人者肯定是一位力大无穷手脚麻利之人。陆知县当场审问被告杨阿翠,如何勾结野男人共手杀死全幅贵之事,让要她从实招来。
杨阿翠叩头道:“大老爷,我丈夫赵立常年在外边住影班唱皮影,民妇只有一人在家独自守门过日。可从未做出有违妇道之事,况且我家与全幅家房不连脊地不连边的。平日和全幅贵也并无来往,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民妇如何能勾引野男人杀害全幅贵呢?再说,既便那全幅贵真的被我勾引野男人所杀,又岂能把尸体放在自家门口呢?望青天大老爷详察,千万莫要冤枉民妇……”
陆知县听了杨阿翠一顿叭叭也觉得很有道理。女人与人私通为达到长期目的共谋杀害亲夫不乏先例,勾结野男人杀害他人也确实说它不通呀,杀了人又把尸体置自家门口更加是不合情理……莫非有人杀死了全幅贵又想嫁祸于人?
陆知县沉思一阵后又问杨阿翠道:“既然那全幅贵不是你杀害的,可这尸首却好好的躺在你家门口又当如何解释呢?”
看着杨阿翠低下头欲言又止的样子。
陆知县说道:“你说不清楚,则罪责难逃,休怪本县不给你作主。”
听知县这么一说,杨阿翠也觉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要在不讲出实情这事自己恐怕摆脱不了责任了无奈之下终于道出了事情的原委。杨阿翠虽然不是天生美貌,但也亭亭玉立,虽然已过花信年华之年却也俊秀的紧。丈夫赵立随影班唱皮影常年在外,杨阿翠在家里勤于织纺,平日也足不出户。
全幅的儿子全幅贵本来就是个寻花问柳的浪荡公子,对杨阿翠的姿色早已安奈不住,经常也经常对杨阿翠进行猥亵挑逗。杨阿翠是个守规矩的女人,她非常厌恶全幅贵却又惹不起,只好想方设法的躲避全幅贵的纠缠。
那全幅贵不能得手却也不甘心,昨日深夜悄悄的拨开杨阿翠的家门,闯入屋内欲行不轨。杨阿翠拼死反抗,却也抵不过全幅贵的蛮力,全幅贵将杨阿翠按倒在炕上,便伸手去扒衣服。“此处省略五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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