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低头,温柔地说,“姐,你那暴脾气,是找不到夫君的。”
伯姬一下子精神起来,扯着无病耳朵,“你给我再说一遍。”只是扯耳朵的力气轻巧了许多。
终于到了大门外,王明不住发抖,这时马蹄声由远及近,一个女武士驰马奔到近前,一提马缰绳,骏马奋蹄,王明险些被撞到,此刻再也站不住了,趴到了地上,目光斜视,盯着马鞍上衣裙包裹的那处挺翘、颤动,让人心悸肉,心道,“好美的女子啊。”
符鹿鸣刚刚赶到,提住马缰绳,“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无病点头,“有此物做保,安全的很。”
无病慢悠悠地把伯姬放在马上,伯姬环着鹿鸣的腰,“坐稳了。走啦。”无病一拍马屁股,马匹应声跑动起来,无病一脚把王明踢飞,王明疼痛难忍,晕了过去,一干护卫赶紧接住飞人王明,无病依旧跳上墙头,原路返回。
刘演得知事情经过,连摔了两个酒坛,“欺人太甚。无病,你怎么不砍了他?”
“大哥,一味杀伐并不能解决问题,毕竟国有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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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管什么国法,他这么欺辱小妹,就得该死。”
“大哥,杀他容易,然后呢,抛弃家小,浪迹野外吗?还是自缚至官府应律法惩罚呢?”
刘演气鼓鼓的,不说话了,无病饮下一碗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打他一顿,出口恶气,律法也是准许的。”
刘演气得又摔一个酒碗,“别让我碰见他,见他一次打一次。”
长安城,明月好风里,然而如此时节,罗启兰和上官梓桐一点也不高兴,两人被禁足已经快三个月了,无病说好的鸿雁传书,可一点音信也没有,二人恨不得肋生双翅,到南阳去见无病。
罗启兰喝完一杯茶,便默默的回到房间,在书案前静坐,梓桐无语的进屋,“姐姐,我昨天做梦梦见无病娶亲,一下子娶了十二个姑娘,没有你我,却偏偏有紫燕和田神医,你说怪不怪。姐姐,你倒是说话啊,你天天也这一首诗,改来改去的,他也不能见到啊。”
“早晚能看到的,写写解闷。你来看看,这句怎么样。”
梓桐撇撇嘴,轻声吟诵,“清蝉暂休响,丰露还移色。金飙爽晨华,玉壶增夜刻。已低疏萤焰,稍减哀蝉力。迎社促燕心,助风劳雁翼。一悲纨扇情,再想清浅忆。高高拜月归,轧轧挑灯织。盈盈玉盘泪,何处无消息。”
“姐姐,真快啊,再过十几天就白露了,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快了,快了,我哥上旬跟我说,安汉公派望气大师苏伯阿去荆楚一带公干,紫衣卫随从护卫,取道南阳,会替你我带口信给无病的。”
“哎,你哥也是委托他人,别抱希望。”
“嗯,姐姐,这句能改下吗?迎社促燕心,读来我就想起紫燕来,真烦人。特别是梦里,紫燕挺着大肚子跟无病成亲,娃娃都快生了。”
“呵呵,你这也太思念无病了,这句诗词啊,容我想想,迎社促鹿心吧。”
“这个好,鹿本身鸣野食苹,‘信而应礼、恳诚发乎中’嗯,无病就是信诺的人。”
明月好风里,罗启兰和上官梓桐,忍着思念,互相安慰着。
舂陵刘家,当日平安无事,无病提着的心才放下一半,“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符鹿鸣坐在无病身侧,一样靠着槐树的树干,仰头看着星空,“都子时了,你还不睡觉,你有什么计划吗?”
无病摇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你倒真乐观,哎,你姐姐怎么突然那么多话,昨天还说落你的不是,今天一下午一晚上一直夸你,我耳朵就没得清净。”
“嗯?”无病抬高声调,鹿鸣笑道,“这把你夸得啊,什么长得俊美,武艺高强,古道热肠,博览群书,见多识广,对人亲切,重信守诺,乐于助人,这好话就跟爆豆似的。”
“哎,说得谦虚了,没有把我的才华都说出来啊,九牛一毛,我姐姐太低调了。”
符鹿鸣哈哈大笑,肩膀碰撞无病肩头,“你脸皮真厚。”
无病回撞回去,“我不好的,我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鹿鸣佯怒道,“哎,不许欺负女子啊。”使劲又撞了过去,无病身子一斜,鹿鸣撞到了无病怀里,无病压住鹿鸣肩膀,明月好风里,二人四目相接,无病的长发垂到了鹿鸣的眼前,与鹿鸣的刘海纠缠在一起,结发而生。
寸恨谁云短,绵绵岂易裁,半年眉绿未曾开,明月好风闲处,是人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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